眸之中充满了冷峻与刻薄,简直就是毫无感情可言。他就这样死死地凝视着我,似乎依然在等待着我给出一个答案。
“我确实一无所知啊,你也瞧见了,我并未给他回过任何消息。”我忍不住再次开口辩解道。
可没想到,这一次谢景竟然不再追问下去,而是猛地伸出右手,再度牢牢锁住了我的头部,紧接着便不由分说地吻上了我的双唇。
不,用"咬"来形容或许更为贴切一些,因为此刻他分明是用尽了全力,我甚至清晰地嗅到了一股浓烈的血腥味顺着鼻腔钻入体内。
吃痛让我下意识地想要用力推开他,但他的力气却变得愈发强大起来,仿佛要将我揉碎一般。紧接着,他似乎并不满足于仅仅咬破我的嘴唇,缓缓挪动着嘴唇,向着我的耳垂进发。
毫无迟疑,他猛地一口咬下,剧痛瞬间袭来,令我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叫。此刻,我的所有感觉都被疼痛所淹没,甚至无暇顾及耳垂是否已经流血。
终于,谢景像是发泄完毕般松开了嘴巴,但他的手并未松开,反而紧紧逼迫着我与他对视。他那双布满寒霜的眼眸直勾勾地凝视着我,冷冷地说道:“我给你一个回复消息的机会,你打算怎么回?”
我死死地盯着他那冰冷刺骨的双眼,毫不畏惧地回应道:“我不会回的。”
然而,这句话并未让谢景的态度有丝毫缓和,相反,他的语气越发尖锐地质问道:“你不回,难道是因为你心中仍然对他心存怨恨,所以才选择不回吗?还是说,你依然在意他呢?”
面对谢景咄咄逼人的质问,我的内心毫无波澜,只是坚定地重复着之前的答案:“我不会回的,因为这个人现在对我而言只是陌生人。”
谢景听了我这句话,才松开了禁锢住我脸的手,眼里也稍微消了一点冷意,他坐到沙发上,拿起我的手机,开始一条条的看,仿佛想从短信里找出他想要的答案。
只是,他一边看,陆离的短信还在源源不断的发过来,让谢景根本无法好好的从第一条开始看。
谢景只能拨通了这个一直不停发来信息的电话。
澳门女赌徒的血泪史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