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回魅姐并未随我们一同下车,她叮嘱我们好生歇息,明天中午一同用餐后,便搭乘着白爷的车与白爷一同离去。
直到此刻,我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快步走向小风跟前,急切地问道:“我昨日就感觉有些古怪,今天才察觉,京京她人跑到哪儿去了?”
小风微微一笑,轻描淡写道:“当然是找了个安静的房间让她一个人呆着了!整日里在我跟前哭哭啼啼的,惹人心烦意乱。魅姐倒是善解人意,特意给她安排了一间房,并派专人看守着,不用让我盯着她了。”
听他这么一说,我满腹狐疑地追问:“如此一来,那我们这边的事就算结束了吗?可以离开了?”
小风耸了耸肩,目光投向一旁的谢景。只见谢景伸出手臂,将我紧紧揽入怀中,而后云淡风轻地应道:“差不多吧,明日那家赌厅究竟还姓不姓郭,全看魅姐的手段了。”言罢,我们已步入电梯。
小风二话不说,径直迈入自己的房间,旋即面向我们摆出一副楚楚可怜、苦苦哀求的模样,嘟囔道:“少爷啊,求求您高抬贵手,放小的一马吧!今晚就让我好好的睡一觉,不要大半夜敲门了!这几晚压根儿没能睡个安稳觉呢。”
谢景颔首示意,表示应允,随口说道:“那你就滚回去睡吧,最好今晚也不要来敲我的门。”
话音刚落,他便携着我跨步进入房中。我亦如释重负般,长舒一口气,浑身乏力地瘫倒在沙发之上。
谢景走到窗前,看着外面的景色说:“这个地方,还真是有股原始的魅力,还真有点不想走了。”
我起身走到谢景旁边,跟着谢景的目光往窗外望去,然后补充道:“这个地方也是一个人吃人的地方,总感觉都是危险的味道。”
谢景看了我一眼,然后搂我到怀里说:“越是危险的地方越迷人。”
澳门女赌徒的血泪史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