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那双深邃的眼眸仿佛能洞察人心,他冷冷地注视着我,语气中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把你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
我迎上他的目光,心中虽有波澜,面上却尽力保持着镇定。
嘴角勾起一抹略带嘲讽的笑意:“难道我的话表达得还不够清晰明确吗?你我心知肚明,那人突如其来出现在我视线中的人,不过是你精心布置的一场戏码中的一枚棋子罢了。这样的把戏,你以为真能试探出什么,或是能让我感到丝毫的兴趣?未免太过无趣了些。”
谢景闻言,身形微动,突然间拉近了我们之间的距离,他的眼神仿佛能穿透一切伪装,直勾勾地锁定在我的脸上,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都不放过。
这样的凝视持续了几秒,直到他似乎从中找到了某种答案,才缓缓放松下来,重新倚回了椅背,语气中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轻松:“那么,告诉我,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我轻轻地将视线从谢景身上移开,转而投向窗外那片广阔而深邃的景致,心中五味杂陈。
我深吸一口气,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带有任何感情:“从那人踏入我视线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有所察觉。他的言行举止,与那赌桌之上常见的赌客大相径庭,显然是经过刻意挑选与培训的。你如此大费周章,不过是想利用他作为诱饵,吸引我的注意,想先发制人。”
谢景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方向盘的边缘,发出有节奏的声响,他的眼神微微侧转,落在我的脸上。
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看来,这段时间你确实聪明了不少,看到的比我想到的多。”
我迎上他的目光,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而坚定:“那么,谢景,你打算什么时候放我走?是等到你结婚的那一天吗?还是说你打算继续这样把我困在你身边,当作你无聊生活中的一个消遣?”
谢景似乎对我的问题并不感到意外,他缓缓伸出手,轻轻抬起我的下巴,让我无法躲避他的视线。
他的眼神深邃而复杂,仿佛想要看透我内心的每一个角落。隔了片刻,他才缓缓开口:“你在吃醋吗?你之前可从未提过要走这样的话?”
我轻轻打开他的手,让自己的脸庞重新获得自由。
同时也让自己的声音更加清晰有力:“那没有,吃醋那种东西,都是你们有钱人的奢侈品,我这样的普通人,哪里配得上拥有它?我只是厌倦了陪你玩这场无聊的游戏,厌倦了成为你生活中的一个调味剂。谢景,你放我走吧,让我们各自回到自己的生活轨道上,从此不再有任何交集。”
谢景再次伸出他的手,用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量禁锢住了我的下巴,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决,仿佛要将我所有的反抗都扼杀在摇篮之中。
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冷冽的笑意,缓缓说道:“不再有任何交集?你在这里痴人说梦话吗?我早就告诉过你,你的命运早已注定,你这辈子就只能乖乖地待在我的身边,哪里也别想去。”
我感受到了他手上传来的力量,那是一种几乎要将我下巴捏碎的痛楚。
我再次企图让自己的脸重新获得自由,却发现这不过是徒劳无功的挣扎。我只能这样僵硬地与他僵持着,用尽全力瞪大双眼,试图从他那双深邃的眼眸中找出一丝怜悯或松动。
“你这样折磨我,对你有什么好处?”我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问道,声音中充满了不甘和愤怒。
然而,谢景只是轻蔑地笑了一下,那笑容中充满了讥讽和冷漠。
他缓缓说道:“利益婚姻而已,你也不用把那人看的那么重要。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东西是永恒的,包括所谓的爱情和婚姻。你只要不去主动招惹她,我自然能保证她也惹不到你。你只需安分守己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