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黄丛泰心痛得无以复加,现在跟毁了有什么区别?
他跑进祖父的书房里,发现暗道已经被人翻出来了,地上还有拖拽的痕迹。
没了!
没了!
全都没了!
黄丛泰瘫坐在地上,无声的流泪一股绝望从心中蔓延开来。
原本已经出去的三叔公又冲回来,“小泰,快出去,房子要塌了!”
五十几岁男人,拽住黄丛泰的手,将人拉出族宅。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你还年轻,房子塌了,以后还能重新建起来,你可要振作起来啊!”
想到吧还有瓦片没有被翻,黄丛泰甩开三叔公的手,往废墟里走去,翻啊翻,从早翻到晚,却是什么都没有找到。
无路可走的黄丛泰还是回到了A市,他还小,还需要忍辱负重,卧薪尝胆,总有一天,他会为自己受到的这些屈辱,都报复回去!
“张叔叔……”
张父一大早就看到黄丛泰睡在门口,吓了一跳。
“丛泰?你怎么坐在这里?你不是回家了吗?”
“我……”
黄丛泰正要解释,管家急忙催促道:“老爷,咱们得快点,不然赶不上火车了。”
“对对对!”
二话没说,主仆二人拔腿就跑,只留下黄丛泰在门口伸着尔康手。
张父这一走,就走了大半个月,因为没有吩咐,佣人们都没有放黄丛泰进来,他不可能一直坐在门口等。
为了给自己一个落脚之处,并且有机会接近张姗,黄丛泰去当了人力车工人,每天在张家门口等客。
“黄贤侄?哎呀,你不用羞愧,靠自己双手挣钱,不丢人,我想,你父亲要是知道,也会为你感到骄傲的。”
想要借助和寻求帮助的话,卡在喉咙里,说不出来,咽不下去。
当了那么多年少爷的黄丛泰有着强烈的自尊,张父这么一捧,让他做不出低声下气求人的事。
但自尊又自傲的黄丛泰,还是没有放弃,从张姗这里谋出路。
知道张姗要出国留学,又“自荐枕席”。
“张叔叔,张妹妹独自一人在异国他乡,一定不适应,不如侄儿去照顾她,跟她说说话也是好的,再说了,张妹妹跟侄儿还有婚约在身,也当是培养感情了。”
张父忍着脾气没有骂,“当年我们是订了娃娃亲,口头上的约定,没想到你父亲当了真。”
“当年的信物,不小心被她娘弄丢了,现在也找不到了,不知道贤侄的信物可还在?”
“也怪我粗心,贤侄拿着信物来,我竟一眼都没有看,现在可否让老夫掌掌眼?”
黄丛泰顿住了,“这……”
“玉佩被我不小心掉河里了。”
张父的脸板了起来,“老夫只认信物,你莫要诓老夫!”
“既然拿不出信物,那这约定自然不做数,为了我儿名声,你切莫胡言乱语,也当做我收留你大半年的报答了。”
张父变脸的速度极快,黄丛泰只觉得屈辱。
“没想到张叔叔竟然是那种背信弃义之人,我黄丛泰如今算是看明白了,是我黄家高攀不起,咱们走着瞧!”
张父摇摇头,果然年轻气盛,就他这样的,成长不起来,他有何畏惧?
张姗出国三年,回来的时候,已经十八岁了。
张家虽然受到重创,但张父及时抽身,张家也算全身而退。
再次见到黄丛泰,是在督军府,此时他成为督军的司机。
“张小姐,只要你嫁给我们督军,你们张家就能东山再起,你父母也能安度晚年。”督军一脸被酒色掏空的模样,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