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回。
“姗丫头可找了婆家?”楚夫人忍着怒气。
见楚老夫人的火气快要压不住了,张母才施施然说道:“她父亲在锦州有个学生,去年锦州发大水,那位学生舍命相救,不出意外今年科考。”
拒绝的意味明显,救命之恩跟你们老太爷的口头约定,孰轻孰重分不清吗?
楚老夫人甩袖离开,而张母还能淡定喝茶。
张姗从里间出来,“母亲就这么相信父亲的眼光?”
“你父亲眼光一向好,中不了状元,好歹也是个举人,总比楚家那个不着四六,现在还是白身的强。”
说话间,门外来了个小厮,“夫人,小姐,有大人的信。”
张母拿过信,看了一眼,“那送信的人呢?”
“还在门外。”
“请他进来吧,将前院的青竹轩打扫出来迎贵客。”见了楚靳之后,张母现在看谁都顺眼了。
萧闲庭被安排在青竹轩温书,时不时还被张太爷叫去考校一番。
期间,张姗也见过两面,但每次都是见他红着脸掩面逃走。
“你小姐我这么可怕吗?”
新上任的丫鬟是个直性子,想都没想就点头。
春杏和春兰两位姐妹可是被小姐连着家人一起发卖了的,她偷偷去看过,两位姐姐长得好,被青楼的老鸨买走了。
想到春杏和春兰的下场,小丫头更加尽心尽职服侍了,一点异心都不敢有。
张姗很满意,她不需要跟下人交好,她是主子,下人办不好差,发卖或者打杀了都在她一念之间。
楚老夫人回到楚家后,将自己房间里的东西都砸了一遍,“这个贱人,竟然看不起我们楚家,宁愿将女儿嫁给寒门子弟,也不愿嫁给楚靳,总有一天,总有一天……”
下人们战战兢兢。
等老夫人发泄了怒火,楚夫人就急急忙忙跑进来,“母亲不好了,我的嫁妆,和中公被盗了!”
“谁不好了?给我好好说话!”
一个茶杯过去,直接将楚夫人额头砸出口子来。
“啊!!”
这时候,楚老夫人的陪嫁嬷嬷也急匆匆跑进来,“老夫人,库房……库房被盗了!”
“什么?谁的库房?”
“您的,您家嫁妆都不翼而飞了!”
楚老夫人一口气没喘上来,直接晕了过去。
楚家忙成一锅粥了,张家这边就安静了很多,萧闲庭文采斐然,在张太爷的帮助下,进步飞速,策论已经不局限于文采,而是贴近事实现状。
科考如期而来,萧闲庭压抑着激动的心情,珍视的抱着怀里的包袱,一步一回头的走进了考场。
京城中没人看得上楚靳,比他长得帅的到处都是,他有才华的遍地都是,贵女们没有必要嫁给一个破落户,还是个拿捏不清轻重的男人。
还有一个雷点,那就是之前大闹长公主府的通房怀孕了。
谁还愿意无痛当娘?
楚老夫人和楚夫人还没找到偷钱的贼,谁还管楚靳和江芙蕖?
两人又搅在一起,也不读书了,而是开始行商,先做出香皂,后做出琉璃,但是没多久就被模仿。
古代就有香胰子,只是换个形状,加一些香料,一点技术难度都没有。
而琉璃,虽然他们掌握了技术,可是掌握技术的不仅仅是他们,等到张姗公布了技术,谁都能做。
特别是资本下场,他们更是连汤都喝不上。
江芙蕖要被气死了,她想要研究水泥,但是水泥需要铁矿,私自开采铁矿可是掉脑袋的事。
更何况,这个时代已经有了三合土(粘土、石灰、粗砂或炉渣),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