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道:“珩儿在忙着政事,太子看中齐国公府,咱们可不能让太子失望了。”太子当了二十几年的太子,终于不想当了,特别是皇帝屡次三番的抬举其他兄弟来制衡他,他厌烦了那种被人呼来喝去的日子了。 所以太子打算造反,太子以为那些人都站在他这边,却没想到没有人愿意冒着九族被灭的危机,跟着他起事。 他们是想提前抱大腿,但脑子还是清醒的。 在太子筹谋造反时,林清音和齐珩这对苦命鸳鸯这辈子终于在一起了。 齐国公世子大婚,太子这个储君自然到场,没有一丝愧疚的喝了两杯酒就叫齐国公去书房议事。 张姗跟齐国公府没有任何交情,且跟林清音根本不在一个阶层上,她自然不会去参加。 倒是沈落霞给林清音添了妆,在新房里待了一柱香的时间才离开。 新婚夜,新郎喝得酩酊大醉,倒在床上呼呼大睡,根本没有起来洞房的意思,林清音委屈得流下了眼泪,翻来覆去睡不着。 齐珩在婚前找了几个丫鬟试过,都没有成功站起来,如今身旁躺着心爱的女人,他却无能为力,只能装死。 齐珩和林清音的煎熬张姗不清楚,此刻他在调查太子造反的证据,上辈子齐国公突然暴毙,也是因为帮太子揽罪,但罪不大不小,他又羞愧自杀,才保全了齐国公府的富贵。 如今,张姗可不想让跟太子谋反有关的人都好过。 “姗儿,爹虽然赞成你的做法,但是爹不能拿着九族跟你一起玩闹。” 张太傅自从知道太子算计自家女儿后,有处在忠义难全的局面,一面是自己的一手教养长大的太子,一面是自己的女儿。 太子能对他这老师唯一的女儿下这样的毒手,就表示他没有将他放在眼里,太子是不值得他效忠的储君,未来可很难是一位英明的君主。 可是他如今下了太子的贼船,未来要是太子登基,张家还有活路吗? “所以,爹,咱们就能不能让太子登上那个位置了!” 张姗将太子这段时间做的事情都摆在张太傅面前,张太傅越看心越凉。 “这要是皇上知道了,爹这个太傅还有命在?” 太傅可不仅仅是教授太子读书习字的老师,还要对太子的言行举止进行规劝和修正的。 张太傅后背直冒冷汗。 “这件事太子做的隐秘,爹你怎么会知道呢?你知知道太子最近跟那些人走得近了。” 张姗抽出几张纸,放在张太傅的手心里。 张太傅一整晚都没睡,第二天顶着两个黑眼圈上朝,精神还有些恍惚,直到被皇上单独召见。 “张爱卿昨夜没睡好?” 张太傅一个激灵,直接跪在地上,先是告罪请罚,弄得皇帝一头雾水。 最后才说出来太子最近行为不检之事,本来也没什么,毕竟御史每天都要参几本,不是太子就是其他皇子,他都习惯了。 但是听到太子频繁接触商贾,不顾自己身份,跟商贾称兄道弟,轻贱了皇室身份,起初皇帝只当一个乐子听,但是听到那几个商贾是大粮商,那更敏感的神经立马就响起了警报。 张太傅被禁足半年,这完全是皇上的迁怒,但也正合张太傅的意,立即吩咐闭门谢客,让门生们都安分点,别搞事。 在张姗有意的指引下,皇上得到了太子谋反的证据,差点气吐血。 但是太子如今势力太大,他不能硬刚,不然只会起反作用,到时候太子直接杀了他就不好了。 皇帝守株待兔,张姗未尝不是呢? 张姗在家绣花的这段时间,皇子跟沈落霞成婚了。 十里红妆,场面十分壮观。 沈落霞从祖籍发嫁,嫁妆排成长龙,装着嫁妆的车轮在地上压出一道道深深的车辙印。 沈落霞的嫁妆被送到库房里,多到来不及清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