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柳无情放声大笑，“有分别吗？她就是我，我就是她。”

“我不是你！”柳墨羽剑指柳无情，柳眉倒竖，“我不会屠戮玄心宗，不会杀苍玄师叔，更不会杀清涵师姨！”

“哼！自欺欺人。”柳无情睥睨而视，“我们是魔，不是人，注定不被人所接纳。除了师父，没有人将我们当成同类。在他们眼中，你我皆是异类，必须铲除。”

“不！我不是魔！”柳墨羽持剑飞刺，张武陵和诡谲道人皆是一惊。

但石凌空斩击，剑风凌厉，击退柳墨羽。张武陵飞身接住柳墨羽，二人落地。

六目抱剑上前，目视三人，“我主，作何处置？”

“杀！”柳无情漠然而视。

“遵命！”六目、丑伯、但石持剑前刺。

张武陵和柳墨羽提剑迎击，二人三魔，五剑锵锵。柳无情扫视诡谲道人，诡谲道人微微一笑。

“美人，可想贫道？”

柳无情面色铁青，凝聚血剑，瞬身直刺。诡谲道人大惊失色，挥动赤云葫芦，格挡血剑。

刹那间，诡谲道人口吐鲜血，全身剑痕遍布，倒飞数丈，击倒座座焦石。张武陵猛然转头，六目刺剑，柳墨羽挥剑上挑。

“不要分心。”柳墨羽回旋一剑，击退丑伯，“打倒眼前的人，才能相助道长。”

张武陵微微点头，襟飘带舞。清风杨起，张武陵顺势舞剑，剑气纵横。六目、丑伯、但石持剑抵挡，柳墨羽为之一惊。

柳无情轻蔑一笑，摆动袍边，优雅地坐在焦石之上。一刹那，清风消散，张武陵瞬身剑影，剑影舞动，强风骤起，风云变色。

风眼汇聚，张武陵持剑，好似游龙，顺风剑舞。强风卷起，雷厉闪击。横空一剑，六目、丑伯、但石重伤在地，不能爬起。

张武陵气喘吁吁，剑指柳无情，“轮到你了。”

柳无情冷哼一声，“在人间，你尚不能胜我。难道，在魔界便能胜我了吗？”

张武陵默不作声，柳墨羽挺身而出，“我二人齐上，如何？”

“哈哈哈……”柳无情肆声大笑，好似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数量毫无意义。两个天真的人，只是待宰的羔羊，没有反抗的资格。”

张武陵和柳墨羽勃然大怒，提剑飞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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