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后,景战随即又看向了楚步盖:“步盖天主!请将你的天主印祭起来……”
“殿主大人不可!对于那血色之光的威力,我已派人做过了深入的研究,它对天主印非常敏感,仿佛打造此宝的人,是专为其量身制作的一般,如果将其祭出来,则无异于鸟入樊笼,自投罗网矣!”
大喊一声截住了景战的话,楚步盖对着他解释了一番后,随即提醒道:“我闻岁杀界内有一件法宝名曰饮血飞天轮,只要此轮一出,镶嵌在其上面的百万血刃,若不能吞噬足够的鲜血是绝不会离开的。现在虽不知血色之光究竟是为何物,但它既然跟血有关,我们何不试一试呢?”
“对对对!步盖天主这一提,属下也想起来了,饮血飞天轮本就是血的克星,此次即便是毁不了那血色之光,也定让那金风不敢轻易动用,待到那个时候,他们的所有宝物,还不都是殿主大人的!”
接过楚步盖的话,大长老楚沐安,随即对着景战眉飞色舞的道了一番。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该来的还是要来啊!”
岁杀界的议事殿里,界主晁庚看着景战传过来的密函,叹息着道了一声后,随即将其送到了身边的一人手里:“卞喜大长老谈谈自己的看法吧!此事关乎着我岁杀界数百亿将士们的生命,一旦处置不当,那可是灭顶之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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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禀晁庚界主!请恕老臣直言,殿主大人的密函虽然带有命令的口吻,对我岁杀界的蔑视之心也溢于言表,但因其特殊的身份和地位,我们却不得不执行。”
接过晁庚送过来的密函,卞喜认真地看了一遍后,便带着一丝愤怒和不甘,直接将自己的看法对着他道了出来。
“大长老此言,的确是一针见血地道出了景战的嘴脸,以及我岁杀界的无奈和不甘。但我们如何执行,派谁去执行,这才是关键啊!”
肯定了卞喜对此事的看法,晁庚随即对着他提出了执行此次任务的人选问题。
“启禀界主大人!此次任务极其凶险,非是一般人所能够完成的,一旦弄不好,将会有全军覆没的危险。而唯一能够担此重任的大元帅晁天禄,却因重病在身卧床不起,现在无力前去,我们可否请示一下殿主大人,让总部派兵来取,或者延缓数月,待到大元帅痊愈之后再……”
未等卞喜出口,晁庚身边的一位长老,抢先一步对着他提议道。
“再什么再!别说延缓数月了,一天都不可!景战传来的密函,如同宙主大人的命令,容不得半点延误,岂可儿戏?”
挥手止住了那位长老的话,晁庚随即摇摇头,道出了自己心中的无奈。
“启禀界主大人!谅他金风不过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娃娃,三百余亿的乌合之众,我堂堂的四百余亿岁杀卫有何惧哉?请让属下亲带本部百亿大军,前去执行此次的护宝任务,如若不成功,我愿提头来见……”
见到晁庚为了一件宝物而左右为难,其岁杀卫的一位元帅,随即出列,对着他提出了自己的建议。
“不可!此事万万不可!晁鹏元帅因年轻气盛,而逞一时之勇。殿主大人此次来到八重天自带了千亿大军,总部联军也有我岁杀卫数倍之多,且法宝无算。他们尚且奈何不了那金风,我岁杀界这区区四百余亿大军,又岂会是他们的对手?”
大喊一声止住了晁鹏的话,大长老卞喜随即对着他讲述了金风等人的强大,以及岁杀界与他们之间的差距。
“大长老说的不错!不然的话,殿主大人怎会动用我岁杀界的至宝呢?”
接着卞喜的话,晁庚对着他点点头道了一声后,随即看向了晁鹏:“我们若是与那金风等人正面决战,即使动用岁杀界所有力量,尚不敢保证不会全军覆没,你不过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