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回到宽敞的会客室,保镖的尸体已经被清理走。
韩永江和韩永河看到是这里,身体下意识地抖了抖,看来哪怕是幻觉,掉到油锅里的感觉也不好受。
不过我倒不怎么同情他俩,这事儿绝对不是他俩第一次干,如今不过自食恶果而已。
“名字?”我随手拉了一把凳子坐下,韩家兄弟则被扔到会客室中间。
两旁站着看热闹的特战队员,肖丽欣和钱慕寒则站在另一侧,隐隐把他俩的逃跑路线都封死。
韩家兄弟怒目看着我,不肯说话。
还没等我再问,蒋天勤和另一个队员就直接冲上去,照着他俩崩裂开的伤口就是狠狠一踩。
“没听到陈队长问你们话呢?聋了?嗯?”蒋天勤一边用脚左右来回踩,一边恶狠狠地说道。
这老兄也是心狠手辣。
韩家兄弟惨叫的功夫,又有一个队员,提着两个装满水的红桶走进来,趁着他俩惨嚎,提着脑袋直接按进桶里。
我看那发黑的桶地,心猜这大概是从卫生间找的。
兄弟俩的劲儿很大,挣扎的厉害,红桶里的水也撒了不少。
但明显没有特战队员们的劲儿大,无论这俩人怎么挣扎,脑袋都被死死按进桶里。
我在一旁看着没说话。
还是那句话,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自己做的恶最终都得自己清偿。
大概闷了一分钟,韩家兄弟才被捞出来。
然后蒋天勤对着两人的肚子狠狠一踹,把他俩刚才喝的水又都给踹了出来。
而那两桶已经撒了大半的水,又被人拿走,很快,两桶再次被装满的水又被提了回来。
这中间的一点时间,韩家兄弟终于喘匀了气。
看到红色水桶被重重砸到地板上,两兄弟面色恐惧地喊道:“别!我说!我……”
然而他俩的话还没说完,脑袋就又被摁进桶里。
如此反复了三次,蒋天勤才对我使了个眼色,示意可以问了。
我心说这群人对敌人还真是如寒冬般冰冷,一点情面也不留。
不过也好,把这俩人折腾服了,我也省事。
“名字?”我再次面无表情地问道。
“韩…永江。”
“韩永河。”
我观察着两人,虽然兄弟二人长的很像,但仔细分辨下来还是有不少区别的。
最大的区别就是大哥永江脖子上有一道疤,原本伤口翻出来的肉长好后,像一条细长的肉虫子趴在脖子上。
“年龄?”
“19。”
“17。”
“家里其他人呢?”
“没了。”
“没爸妈?”
“我俩小时候他们离婚,然后俩人都不知道去哪了。”
“那谁把你们养大的?”
“奶奶。”
“奶奶呢?”
“死了。”
“什么时候?怎么死的?”
“去年,得病死的。”
“跟解辉怎么认识的?”
“去年医院里,她不舒服住院,跟奶奶一个病房。”
“为什么要跟着她?”
“说是能挣钱,奶奶的住院费都是她垫的。”
“你们的灵异能力怎么来的?”
问到这里,兄弟俩同时不吭声,直到他俩听到身后有人踢水桶,这才缩着脖子轮流解释。
听着他俩絮絮叨叨的说了半天,我才把其中的关系理顺。
其实挺简单。
有天晚上兄弟二人商定轮流陪护,一人上半夜,一人下半夜。
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