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姨,你们呢?你们都好吧?”赵宇声色和煦,他感觉小姨他们过的不好,所以非常关心。
“我……我们……”浩天工嘟囔着,不知怎么说好。
刘玉倩拍了丈夫一下,强颜欢笑,“我们这不是挺好的嘛!”
赵宇心道,这还挺好?这是不好!现在的小姨和姨父的状况,跟当年的父母相差无几。
“姨父,小姨。”
赵宇一脸正色,“你们是我们家在京城唯一的一家亲人,有事不要瞒我,好吗?”
“我们……没……没什么事啊?”
刘玉倩支支吾吾,努力做出若无其事的样子。赵宇的话让她心里“咯噔”了一下,又高兴,又难过,高兴的是“亲人”,难过的是“唯一”。心道,那么一大家子,都被赵宇开除了,这里的怨恨有多深啊!随即释然,就凭那一家子的所作所为,应该开除。
其实,刘玉倩误会赵宇了,现在的赵宇对那些人没有怨恨,有的只是,无视。
“姨父,您的手怎么了?”赵宇一进来就发现。他知道姨父是干什么的,手对雕刻大师意味着什么。
“我的手……”浩天工举起自己颤抖的双手,黯然失色,眼眶里水雾弥漫。
“小宇,你都看见了,那小姨就跟你说了。”
接着,刘玉倩就把丈夫的情况和“天成木雕”的困境,简明扼要地讲了一下。
听闻,赵宇决定立马给予救助,遂进入正题,“姨父,小姨,你们见到我父母近期的照片和视频吗?”
“见过,前两天我们还视频聊天来着。”
说着,刘玉倩来了精神,“你别说,第一次看见你妈妈变化后的容貌,我们根本不敢相信,以为是做梦,后来确认了,我们俩那个高兴,那个羡慕呀,没有嫉妒恨啊。”
“是的,他们的变化。太匪夷所思了!”浩天工唏嘘不已。
“哦,那我妈妈是怎么跟你们说的?”这一点赵宇还真不知道,一家人只在保密和低调方面达成一致,细节就没有交流了。所以,赵宇有此一问。
“她说,他们机缘巧合,遇到一个叫张道长的江湖异人,给他们吃了一颗‘神药’,全身的所有毛病都根除了,人也年轻二十岁,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感觉那个好啊!”说起姐姐一家的良性巨变,刘玉倩不由得眉飞色舞。
哦!是这样啊!赵宇觉得母亲解释的不错,有利于自己无缝衔接。
于是,赵宇对刘玉倩和浩田工说,“是的,这个张道长是个世外神医,我也从他那里学到不少,你们不介意我给你们诊断一下吧!”
“你学到了神医的医术?”
刘玉倩眼睛一亮,欣然答应,还一脸的高兴,“太好了,快给我们诊断诊断,让我们见识一下神医的本事。”
“这可是大好事啊!”
浩天工也来了兴致,胳膊一伸,“来,先给我诊断。”
“好。”
赵宇当即答应,这次,他没有装逼式地把脉,亲人面前没有必要。而是看向浩天工,神识探入,旋即说出病情,“姨父,你的手是经脉堵塞造成的肢体局部震颤,现代西医没法治愈,会日益加重。这半年来,神经衰弱日益严重,现在正常睡眠不超过一小时,一周至少三夜彻夜不眠,时有幻觉幻听和厌世自杀念头。”
“这……”
浩天工震惊至极,赵宇说的一点没错,又满脸疑惑,“你既不把脉,又不听诊,更不做检查,怎么就看得那么准?”
赵宇没有回答,接着说,“你已经达到重度抑郁症,再不治疗,一个月内,自杀是一个大概率事件。”
“天工!”刘玉倩紧紧抓住丈夫的手,欲放声大哭,看了一眼浩月的闺房,强忍着悲痛,低声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