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时南卿眼里的惶恐,沈澐寒讥诮的睨着她:“你不是自诩聪明吗?就用你的脑袋好好想,想不出来,就说明你蠢。”
沈澐寒现在的每个动作都让时南卿恐慌,现在这些羞辱人的动作,她很熟悉,是她用来欺负别人的,沈澐寒到底都知道了些什么?
望着云淡风轻的沈澐寒,害怕时,时南卿还是忍不住的嫉妒,咬着牙:“你今天就是来当我替身的,霆琛答应的,让你来当我替身的,帮我跳一支舞,这只舞属于我,而你只能是替身。”
刚要开门的沈澐寒愣了一瞬,随后轻讽:“时南卿,我在意,我答应他的条件来达到我目的,最终的赢家不是你,也不是傅霆琛,而是我。”
“一支舞而已,你都不会,可见你这些年,除了吃,其他的一无是处。”
“你不会的始终不会,一如当年坐享其成般的废。”
时南卿听着她毫不掩饰,每次话都不带脏字,但每句话都在说她是废物,那么简单的东西,那么多年了还是不会,时南卿怒道:“沈澐寒,我不会放过你。”
听到她落到如此狼狈的境地,还是学不会审时度势,收敛脾气,一如既往的跋扈,沈澐寒转身冷睇着她:“你现在都自身难保,依靠着老男人而活,哪里来的勇气放大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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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南卿,你威胁不了我。”
“因为你惜命,舍不得死。”
沈澐寒抱着衣服往外走,靠在墙上,望着手上的伤,垂眸望着脚,眼里满是自嘲。
走到大门时,看到站在一旁抽烟的男人,淡然的看了他一眼:“条件为什么不是能放我走?”
傅霆琛掐灭手中的烟:“你不该招惹我的。”
沈澐寒自嘲道:“也是,谁让我自不量力。
傅霆琛带着她原路返回。
来到拍摄现场以后,沈澐寒褪去身上的外套,傅霆琛想要接过,被沈澐寒拒绝了,看向一旁的工作人员:“可以麻烦帮我拿一下衣服吗?”
“可以。”
“谢谢。”
傅霆琛看着她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当他不存在,问道:“你知道我叫你来是干什么吗?”
沈澐寒头也未抬:“难道是享福吗?”
丢下这句话,沈澐寒就跟着另外一个工作人员离开。
傅霆琛看着她身上的舞裙,他不喜欢她身上穿着剧组被人穿过的衣服,找人去定制的,却没想到她穿上,即便是站在那里冷着脸,也让人挪不开眼。
沈澐寒穿上提在手上的舞靴,忍着寒冷,走近梅林,踩着刺骨的雪,在雪中翩翩起舞。
已经离开的傅霆琛,被悲凉的歌声吸引,走到二楼,望着下方,沈澐寒身着冰蓝色,点缀着浅紫色的细碎钻石的舞裙,盘着公主发,在雪梅林里翩翩起舞,神色凄婉。
对比于别人的惊叹,沈澐寒忍着脚下的刺痛,继续着这一支未到一半的舞。
她想要放弃,但放弃了,她就再也没办法出别墅了,忍着监狱留下的痼疾,和脚下尖锐的刺痛,继续这支悲然的舞。
一曲完毕,沈澐寒踩着冰冷雪,忍着刺骨的痛意,离开梅花林,接过工作人员手上的衣服,披在肩上。
“我先走了,有事找傅霆琛。”
走出一段距离,沈澐寒拔出脚下的玻璃碎片,惨然的笑了,时南卿你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脱掉脚上的鞋子,沈澐寒朝着外面走去。
傅霆琛拦住她的去路。
沈澐寒看向他,冷笑道:“傅总,我完成了,别忘记你的承诺。”
“签了合同的。”
当时沈澐寒不信他的口头承诺,临时拟了一份合同,签署了她才同意,没料想,一生效,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