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脖子就被摁住了。
叶南风以为自己会被他掐死。
但是安诺没有进一步动作。
他眸中满是警告。
叶南风也不怕死,抬眸望着他“我说的不对吗?”
兰卡和她的马术教练眉来眼去,给安诺带了一顶结实的绿帽,可是这件事是丑闻,谁也不敢往外说,安诺一向忙于政务忽视了兰卡,他也不会说情话,整个人闷闷的,就连关心都是那么生硬的,当所有下人都知道后他才知道自己被绿了。
后来两人计划私奔,但是去机场的路上出了车祸,两人殒命。
安诺后来没有再娶,旁人只当他深情。
他只是觉得女人这种生物,他搞不太定。
安诺松开手,虽然叶南风多次顶撞他忤逆他,但是他还是下不去手,他说“那是我的第一段婚姻,我刚从国外回来,父亲已经给我挑选好了未婚妻,我没有办法拒绝,我因为工作的原因疏忽她,最后她爱上了别人,因为一些原因我无法离婚,我答应让她去国外隐居,但是中途出现了意外。”
叶南风一愣。
她戳安诺的伤口,结果没想到人家坦诚了。
但是叶南风不信他。
她反问“她给你戴了绿帽,你尚且可以放过她,为什么,我什么都没有对你做,你却不肯放过我?”
“你不一样。”
安诺给了四个字的解释,没有再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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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湛的事情牵扯面实在太大,江亦琛本人也出现做了口供。
他和陆湛的口述基本上对的上。
局势一下子对谢容桓不利起来。
陆湛女儿一开始并不是谢容桓绑架的但是被他给截到了,之后为了逼着陆湛现身干脆就将人给留了下来。
如今局势逆转。
江亦琛一张嘴,黑的说成白的,白的就更白了。
为了给妻子治病,所以耗费如此心力,最后心口还中了一枪昏迷不醒了将近九个月,无论如何,这件事情在情理上江亦琛似乎多占点同情。
他有十足的理由,也有证据。
而且一切行为都是在法律许可下进行的。
包括当年的事情他已经解释一番,再多问,已经到了律师取证的层面。
他很配和调查,没有给专案组任何难处。
谢容桓和他一前一后从专案组办公室出来,若不是身边有人,谢容桓真的忍不住自己的脾气,最后他说“你别得意,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江亦琛笑了,就那么轻蔑地笑了。
他伸手拍了拍谢容桓的肩膀目光怜悯“你只要在国内一天,就出不了头,我说的!”
说完他转身离开。
甚至可以用个词,扬长而去。
江亦琛对付情敌的方法,虽然不至于血腥残酷,但是却是一种精神的折磨。
现在有机会还不得把谢容桓摁着让他翻不了身。
他对顾念动心,又私自将她带到瑞典去,江亦琛嘴上不说,但是内心已经将谢容桓千刀万剐,他的女人,旁人连碰都不能碰。
最近江亦琛还听说了一件事。
当年他给了一个亿的的那个小伙子已经是负债累累,当年他靠非法手段获得的财产全部输得一干二净,现在处境很不好,被高利贷逼债,躲进某个会所成了富婆们的玩物。
这些年来,还真的没有人能从他手里占到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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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之事取证难度太大,没有确凿的证据,加上又是在棉兰,甚至于暹罗法律都触及不到的地方。
关于彭达提万一家被害的事情江亦琛在其中并没有扮演加害者的角色。
当年他虽然受伤沾染了鲜血,但是对方也都是些穷凶极恶的亡命之徒之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