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实力却不输先皇。
原本一切都十分顺利,但就在两方人马决定生死的时候,他父亲的增援却没有及时赶上,害的先太子浴血奋战一整天后,惨死在禁军和巡防营的围攻之下。
当时,大家都以为是他父亲临阵倒戈才会导致先太子失利。
但事实却并非如此。
先太子的安排是让郑奇峰的父亲率五万亲兵钳制住巡防营的八万驻兵,他自己的亲兵就可以围剿先皇的禁军一举杀入皇宫,诛杀奸佞。
他父亲照着先太子的意思做了,但是大军行至城外三十里处时,不知为何陷入一阵迷雾中怎么都走不出来,最后才害的先太子以败局收场。
这话怎么说怎么像托词,但事实就是如此。
他父亲无法释怀背上叛徒的骂名,也无法接受如此优秀的储君被他害死的事实,带着五万亲兵在太子出殡这天,在城外自刎谢罪。
当时,这五万将士流的血将整条护城河的水都染红了。
他父亲死的时候更是一头乌发瞬间变白,整个人苍老了不止三十岁。
但这件事,只有先皇和今上及几位国之重臣知道。
这也是为什么,之后郑家被先皇冷落坐冷板凳的原因。
没有诛九族,都是看在这死去的五万亲卫身上,外人却的以为,这是卖主求荣换来的。
直到今上登基,他带领新的郑家军在边境打了几场漂亮的胜仗后,郑家才被重新启用。
听到其中还有这样的隐情,秦珉十分震惊。
她并未从郑奇峰的话中找到任何破绽,就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就在这时,她的随从来报,说新妇找到了,让她回大理寺主持大局。
秦珉便起身跟郑奇峰告别。
在两人错身的时候,她似乎从郑奇峰的身上闻到了一股有些熟悉的气味。
但她一时间也想不起来到底在哪里闻过,便只能先作罢。
路上,随从将新妇的事情告诉了秦珉。
秦珉听完人是被凌辱致死的,神色变的愈加冷漠,
“确定是被贼人凌辱致死的?”
“是的,新妇下身...伤的很重,贼人那处也有新妇的身上的血。”
“贼人身上的能确定是新妇身上的血吗?”
“这...”
随从无法回答这个问题,只好回道:
“许仵作说都是人血。”
“知道了。”
秦珉估计随从知道的也不多,不再询问加快了回去的脚步。
半炷香的时间后,秦珉便出现在大理寺的地牢中。
一名衙役正在着手审讯被抓来的贼人。
贼人被打的血肉模糊,捆在木制的十字刑架上,看上去奄奄一息。
衙役见秦珉出现在牢里,赶紧放下刑具过来拜见。
秦珉挥挥手让他免礼后询问:
“怎么样?说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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