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的朝旁边的驿站冲过去,离开前他曾经在驿站给师父写过信,当时留的地址就是这里,也不知道师父有没有回信。说是驿站,其实也就是一个狭窄的小房子,里面有三个信差,一张长方形的桌子上零散的放着信件。
“有没有拓跋的信?”
拓跋尔眼巴巴地问。
信差连头都没有抬“自己找,都在桌子上了。”
拓跋尔哦了一声,热情不减,在桌子上翻来翻去,还真的让他翻到了一封信,只不过不是给他的,而是给胡书的!
“奇怪,谁会给胡大叔写信啊。”
拓跋尔将信收到怀里,又重新翻了一遍,确定以及肯定是真的没有自己的信了之后,有些小失落地离开了。
茶馆中,早就接到晋王要回来的消息,已经早早赶过来等着的大臣们,这会一个比一个脸色差,因为晋王看到他们之后,积攒的火气更甚,从坐下开始,已经接连贬斥了五个人了。
“你们真当这北地是自己的囊中物了是吧?”
“竟然敢给本王勾结观音教,怎么是想要造反吗?”
“陈将军,马大人,你们同观音童子的那些书信,写的真叫本王刮目相看呐,这么有才华,当年何必花钱买官做呢?”
被点名的都心惊胆战,低着头根本不敢说话。平时在北地作威作福的人,这会在晋王面前,简直就像是老鼠见了猫。
谢明欢等人非常识趣地坐在了茶馆的另一边,并不干涉晋王处理公务。只有齐盛站在晋王身边陪着,只不过齐盛也是从头到尾一句话不说。
晋王收拾人收拾舒服了,便准备顺便把边关的人重新换一换。只是原本被叱骂的时候还老老实实的几个人,一听说晋王要夺他们手中的权,却是一个个全都跳起来了。
陈将军是个长得特别高但非常消瘦,看起来三十岁上下的人。他的面色有些黑,第一个没忍住跳出来“王爷,我等也是被那观音教的小人骗了,他当时谎称是王爷您的人,我们又正好接到消息,得知王爷您也去了草原,只以为是您有什么不方便透露的计划,所以才——”
晋王冷笑,听着他在这里胡诌。
马大人要比陈将军有脑子的多,他悄悄观察着晋王的表情,越看心中的忐忑越重。实在是这位王爷到了北地之后,根本不按牌理出牌,他们一路互相通气,给晋王准备的鸿门宴,他一个不接,不仅到现在没有正式走马上任,每每所做之事都出乎众人意料,根本不知道他到底在暗中计划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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