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了,只有床板、桌子这些空荡荡的家具,连个纸片都没有,一点王寡妇的生活痕迹都没有。”
胡书闻言也跟着皱眉为难了起来“那这个案子岂不是更不好查了?”
拓跋尔沮丧的叹息一声,走之前不死心的又在院子里溜达了一遍,恨不得把每块土地都看一遍,结果还别说,真让他看出了点什么。
“胡大叔,你快看,这里……像不像是血迹?”
胡书闻言走过去,看着拓跋尔指着的那块暗黑色的松软的土地“看着像。”
他用刀柄又翻了翻四周的土,竟然翻出来了更多的血迹,连成了一大片。
拓跋尔神情严肃了起来“这里应该是第一案发现场,凶手根本就是在死者家里行凶的!”
胡书“那现在怎么办?报官吗?”
拓跋尔想到的却是另一件事,这些血迹是凶手处理的吗?房东过来收拾的时候有没有看到?后面买房子的人知不知道?
拓跋尔将这些都一一记在心里,准备回去了好好查一查。
“胡大叔,咱们得赶紧去第二个受害者的家中,说不定她那里能够查出更多的线索。”
胡书“好,那走吧。”
两人按照原来的方法,拓跋尔先出去,然后胡书从里面将门锁上,再翻墙出去。只是等他出去后,两人同时对望了一眼,再次想到了事情的不对劲。
“这院子里没有人,为什么门是从里面锁上的?”
又多了一个疑惑。
拓跋尔觉得这次的收获不小。
他和胡书匆匆的准备去下一家,结果却被卖肉的大叔喊住了“等一下,小兄弟,来来来。”
拓跋尔走过去。
大叔热情地道“我刚就回去问过我们婆娘了,她说王寡妇好像是隔壁县的,家里父母早就死了,后来被兄嫂卖给了以前的婆家,后来男人打仗死了之后,她不能忍受婆家的虐待,就自己悄悄逃了出来。”
拓跋尔闻言,连连感谢大叔。
“多谢了大叔。”
“没事,小意思,有什么想问的,随时来问,我不知道的,回去再帮你问我婆娘。”
大叔这话一说,拓跋尔倒是还真又问了两句。
“大叔,你知道这房子的房东原来是谁吗?现在又卖给了什么人?”
“这事您能帮着打听打听吗?”
“就这事?没问题,包在我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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