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朕忽觉头疼!”卓虞捂住额头,身子瘫软在尉迟靳怀中“朕,腹中恶心不已,怕是重伤未愈……”她整个人贴入尉迟靳怀中,手抓着他胸口。
嘤嘤嘤,这腹肌,我渴了。
尉迟靳只觉额头青筋暴跳,本以为小皇帝幡然醒悟要做出一番大事业,如今看来全然是怕死,绝地求生呢!
“明日起,皇上该早朝了。”
“……”
“明日寅时,臣来带皇上上朝。”
“……”卓虞掰着手指,子丑寅……四点?再见!
“皇上!”
“朕缺氧。”卓虞蹭着尉迟靳胸口,吸着仙男氧。半响,她抬起下巴,可怜楚楚地望着尉迟靳“朕,能退位吗?”
这皇帝,不是人干的活!
“皇室除了您,便只剩长公主。皇上是想让长公主代理朝政?”尉迟靳沉声反问,神情抑郁目色阴鸷。
卓虞吓得抱得更紧了,双腿死死地夹在尉迟靳的劲腰上“寅时太早了,朕起不来。”时不时地蹭着。
尉迟靳磨牙“臣叫您。”
“不行。”卓虞得寸进尺“除非你给朕暖床。”她思着以尉迟靳的性子,这一遭被她磨的,肯定得放弃。
尉迟靳却说“好。”
而后,尉迟靳将卓虞摁在桌案上,将朝政大事一顿恶补。一直到深夜,书房中还传来时而发出的呼痛声与斥责声。
翌日,卓虞顶着熊猫眼,坐在龙座之上昏昏欲睡,心中将尉迟靳的十八辈祖宗全都问候了一遍。
造了什么孽,才能生出这妖孽!昨晚竟然摁着她在桌案上,真将治国之策全都普及了一遍,简直丧心病狂!
“臣有本奏。”白尚恩拱手。
卓虞慵懒地靠着龙座,一手撑着脑袋唇角扬着三春笑“舅舅呐,昨日之事可是查清了?宋大人是遭人诬陷?”
白尚恩颔首“正是!”
“子期心性端正,素来与人为善而今却被卫惊鸿诬陷便把,甚至还将他斩杀于县衙之中,臣肯请皇上做主!”
卓虞瞟向尉迟靳“摄政王,如何决断?”
摄政王?尉迟靳?
满朝官员大震,卓虞这才后知后觉般拍了下自己脑袋,笑嘻嘻地从一旁拿出了圣旨道“早先便立下了,竟是忘与爱卿们分享此事,是朕之过。”
话落,她将圣旨递给宣读公公,朝着尉迟靳抛了个媚眼。活脱脱一,被蓝色迷惑,沉溺于男色的昏君模样。
尉迟靳面色肃然
“臣认为,此事另有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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