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屹立在楼阁之上,眺望远方,忽然问了这么一句。
他的声音很轻,在风里显得有些缥缈,似乎真的在询问一个答案。
林衡:“............”
不会,咱感情不深。
看着儿子没什么反应,林琮浅浅的叹了口气,带着微不可察的宠溺和心酸:“小没良心的...”
“要想爸爸知道吗。”
对方高冷的不理他,他采取魔法攻击。
捏捏小朋友的软乎乎的脸蛋。
惹得小朋友的眼睛都瞪圆溜了。
“嗯...”林琮鼻音轻挑,捏住小朋友的小鼻子,轻轻的,带着三分笑意:“说话。
不要当个小哑巴。”
林衡:“............”
这男人好恶趣味。
最后,帝师大人敷衍的“昂”了一下,这才让林琮同志满意的轻哼一声,大有——小样和你爸我斗你还愣了点。
谢家的祭祖是一件很严肃庄重的事情,在这座宅子里来往忙碌的人络绎不绝,在为祭祖仪式而准备。
忙绿到什么程度?
林衡从谢骁晚上9点还没来找他睡觉就领悟到了。
“小衡先睡觉好不好?”林琮拿着柔软的螃蟹小玩偶来到林衡面前,把小螃蟹放在小朋友的怀抱里:“少爷他要背族谱名单,祖上丰功伟绩,还要等一会才能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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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衡:“............”
我只是知道这个谢家,就是我那个朝代的谢家后代有些失眠。
没等那只小螃蟹。
林衡面对林琮的话,眨了眨眼,把怀里的小螃蟹抱紧了些倒下,侧卧着,闭眼睡觉。
林琮见他睡了,眸光柔和下来,把小被子给他盖好,大掌轻轻拍着小宝宝的后背,低哼着不成调的歌谣。
林衡眼睫微微颤动。
或许是故地重游,夜深时,无数记忆从脑海深处翻涌而来。
林衡梦见了过去。
名叫谢衡时的过去。
昭明一年。
年三十,雪落。
在这样的日子里,但凡官阶不低就逃不过——宫宴。
当然,也没有人想逃,能去宫里参加宫宴,那可是身份和地位的象征,去一回,是可以吹一辈子的存在。
而且今年还是新帝登基以来的第一次宫宴,去年因先皇驾崩,没办。
今年好不容易放出风声来办,有不少文臣已经悄悄的准备好诗词歌赋,争取在宫宴上一展风采。
给大人们留个深刻的好印象。
而武将就比较难过了,因为他们的特长就是能打,摆来摆去就是舞剑舞拳舞枪舞棒...
挺没新意的!
今日傍晚。
宫门口的长街堵了,堵的水泄不通,不少文官马车轿辇都被堵在这条路上,寒风卷着小雪呼呼的吹。
纵然文官都会作诗,瞧见少见的雪景少不得诗兴大发来上那么一两句,但架不住被堵路上冻的瑟瑟发抖,这一下子就感受不到雪景的美好,只能感受到雪景的寒冷。
“...那两个煞星还没好。”
“大人,我再去看看!”
“快去!”
马车里的碳坚强的闪了闪,最后一点火星熄灭,这位大人生无可恋的把官服裹了裹,又把疑似掉毛的披风拢了拢,试图用这好看还好看,但不怎么保暖的披风御寒,他就该听夫人的话,拿床被子裹身上。
文人雅士的风骨,在某个角落悄悄地碎了。
“啊切——”
他被冻的打了个喷嚏,鼻头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