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不仅能成为唐老唯一的弟子,而且,以唐家的人脉,想要在古玩界发大财,那可是分分钟的事儿。
这丫头竟然毫不在意的拒绝了,她怕不是疯了吧?
如果不是自己年纪只比唐老小两岁的话,他都想认唐老为师了。
哼,真不知好歹。
白浅沫不以为然的朝老张瞥了一眼。
“我拜不拜师与你何干?”
“你……呵呵,唐老,这是打哪儿冒出来的疯丫头?您一辈子慧眼如炬,怎么会看上这种没大没小、不知礼数的野丫头?她若真拜您为师,只怕会侮了您的名声。我劝您还是三思吧。”老张愤怒不已。
他在帝都也是有头有脸的人,自己这把年纪,竟然被一个二十来岁的小丫头怼,有失颜面,心里便有些记恨白浅沫。
对于白浅沫这种态度,唐老到是并未见生气。
他朝老张看了一眼。
“无妨,我看上的徒弟,自然是要和常人不同的。”
老张“……”怎么感觉他是那个多管闲事儿的主儿?
白浅沫的目光这时朝书桌上看去。
老张拿来的画卷吸引了她的目光。
“苏贤的《惊蛰》?”
“你知道这幅画?”老张惊讶的问出口。
这幅苏贤的《惊蛰》,相较于苏贤其它画作,并不算太出名。
因为上千年见,这幅画的踪迹一直成谜,没有几个人见过这幅画,自然流传下来的相关记载少之又少。
没想到,这个小姑娘只看了一眼,就认出是苏贤的画作。
唐老精锐的眸子闪过一道光芒。
笑着将手里的手串放下,抬手将放大镜递给白浅沫。
“来,白丫头,你看看这幅画可是苏贤的真迹?”
白浅沫伸手接过放大将,俯身仔细沿着画作检查了一番。
“可以看出创作这幅画的人有非常深厚的绘画功底,整幅画一气呵成、笔锋有力,色彩运用的也恰到好处,的确和苏贤平日里的绘画风格很像,算是一件成功的高仿佳作,从年代来看应该出自明朝末期,若拿来观赏,到是一件不错的收藏品。”
唐老满意的笑了笑。
老张则露出了震惊的表情。
这小丫头竟然说的和唐老一模一样,连年代也坚定的分毫不差。
“小姑娘,你今年多大了?”
“刚过二十。”
“你是从小就接触鉴宝师这个行业吗?家中是否有从事此类行业的人?”
白浅沫摇了摇头。
“没有。”
“没有?那你是从哪儿学来这一身本事的?”
要知道,能在这么短时间就判断出这幅画是赝品的,除了唐老敢如此斩钉截铁之外,整个帝都再无第二个人敢如此肯定的当场就用肉眼鉴定出来。
可现在,竟然被一个二十岁的小姑娘当场验出是赝品了。
她这么小的年纪,若不是从小就接触这个行业,怎么可能有这么深的鉴定基础?
“本事?鉴定出这幅画的真假很难吗?”
其实,从她说出这幅画的名字时,就已经看出是明显的赝品了。
老张再次被白浅沫惊的瞠目结舌。
“老张啊,不要用世俗的眼光来局限一个天才的智商。”
老张缓缓回过神儿来。
似乎,也只有天才级别的人,才能有这种能力吧。
“白丫头,你今天来见我,既然不是拜师来的,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我老头子有什么能帮你的?”
“我想借您的展厅一用。”
“哦?以我和你爷爷的交情,借给你展厅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你打算用来做什么?”
“开画展。”
抬起眼朝白浅沫看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