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邪虚着眼睛去看,半天看不出来这鬼画符是啥,只觉得像根大柱子,或者是个树杈子,就是那种小孩子的随笔画,不由得骂道:
“就你这画技,三年了都没有个长进,你画的是个鬼啊?”
老痒自己仔细看后也乐了一下,说:“哎,你…你就凑合着看吧,就你那…那水平,也就配看这种画了。”
无邪知道对方没信自己说的,但他也不在乎这点,简单分析了一下,就催着老痒快点揭晓答案。
其实无邪猜的也八九不离十了,就是根树杈子,只不过不是真树,是棵青铜树。
无邪有些发懵,问:“你们是不是傻啊,那么大个东西带出来,不抓你们抓谁?”
老痒觉得自己的智商受到了侮辱,推了一把无邪,骂:“谁…谁傻呢,我就带出来几个盘…盘子和玉而已,是…是我那老表,跟中了邪一样,非…非要把树挖走。你…你还别说,这树真…真有点怪,我们往下挖…挖了七八米,都看不到底。”
“那你们没把树带出来,是怎么被抓的?”无邪继续发问。
“嗨,别…别谈了,我那老表,看到那东西后,就…就变得神经兮兮的。这种事,都是闷声进行的,谁知他出去后,到…到处跟人说,这不就被公安给办了,我咬着牙说…说自己是被骗了,才…才只判了三年,那老表,把以前的经历一呼噜全说了,这……这才判了无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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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老痒也感到很郁闷,但随即又振奋起来,指了指自己的耳环,说:“但…但我也不是什么都没摸着,你看。”
无邪凑上前仔细端详了一下,然后惊恐的发现这个东西竟然是之前见到多次的青铜铃,惊吓之间,一下子没控制好力度,扯的老痒龇牙咧嘴的,怒吼了一声:
“你tm的是不是喝多了!你明知道我…我最讨厌人揪我耳朵,你再揪我就…就跟你急了。”
无邪只得跟老痒解释了一番,说了自己之前下墓的经历,听的老痒异色连连,这才信了无邪说的话。
无邪见耳环只有一只,忙问另一只去了哪里。
老痒说在他那老表那,还放出话来说,要是无邪喜欢,那斗里还有几个棺材没开,他们可以再去看看,说不准还有。
无邪有些惊讶,问:“你这才出来,还是安稳点过日子比较好吧,我是不打算再下墓了,前两次差点没给我把人整废了,要不是我穷,差点还要背上债呢。”
阿布:你知道你穷,你还不小心点行事?
老痒不语,只闷声继续喝酒。
无邪见对方状态不对,心里有些发慌,连忙问道:“你是不是家里出了什么事?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尽管开口。”
老痒摇了摇头,说:“你自己也说了你穷,我找你要个几万你肯定掏的出来,但是再多肯定不行了。”
无邪皱了皱眉,搂住他的肩膀,低声问:“你给个数,到底要多少?”
老痒伸出4个手指头。
“四十万?”
“再加一个零!”
无邪张大了嘴巴,明白下墓这事老痒是定下了。
无邪不方便问老痒家里到底出了啥事,这人好面子,问了也不肯说,想着终归是发小,他一个人去自己也不放心,咬咬牙,对老痒说:
“就当兄弟我舍命再陪你一次,咱哥俩就合作弄个大斗倒倒,一定给你把钱凑齐。”
老痒听后大喜,用力抱了无邪一把。
无邪被压的喘不过气,连忙推开老痒,警告的说:“别高兴太早,我丑话说在前头,下去之后凡事都得听我的,你就算想放屁,也得告诉我一声。”
老痒满口答应,一边给无邪倒酒,一边拍着无邪的马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