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讲这种话,良心过得去吗?
他们全都是顾家的子孙后代,你不想办法去救他们,反而在这里跟我争执起来。
大哥不在了,我这个二哥说话,你也敢犟嘴了?”
正当他们吵得不可开交时,桂嬷嬷多了句嘴:
“太夫人,奴婢记得太尉生前,名下有个弟子任职大理寺少卿。”
太夫人立刻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暗示她又自作聪明了。
桂嬷嬷吓得立马捂住了嘴,意识到可能说错话了。
顾泽诚和顾泽谦却听得真真切切,立马上前追问起来。
“桂嬷嬷,你说的可是真的?
这样看来,我们完全可以让宋晚吟出面去求求情,让官府放人。”
“大嫂,你毕竟是宋晚吟的婆母,这件事由你出面协调,或许她还会给你几分薄面。
我们这些做叔父的,实在拉不下这个脸去求她帮忙。”
太夫人柳眉紧蹙,原本还指望他们能帮自己出头,想不到烫手山芋最后落在自己手中。
“确有此事,我也非常揪心荣哥儿和盛哥儿的事。
可是我眼下都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你们还是自己去跟晚吟协商吧。”
顾泽诚和顾泽谦见请不动她,万般无奈之下,只好相互谦让起来。
“三弟,你刚才不是要找宋晚吟算账吗?
那你现在就进去把她叫出来,给她施压,让她必须出面救出荣哥儿和盛哥儿。”
顾泽谦眼神瞬间变得清澈起来,变脸比翻书还快:
“二哥,我觉得你说话最有分量了,还是由你亲自出马,去请宋晚吟出面帮忙。”
就在两人相互推诿时,宋晚吟在甜橙的搀扶下,出来苑中透透气。
宋晚吟听见有人在呼唤自己,抬眼望去,看到太夫人和顾家两位长辈立于苑外。
即使顾家再不仁义,她也要把礼数做到位,上前福身行礼道:
“婆母,两位叔父,金安。”
顾泽诚和顾泽谦相互使了个眼色。
顾泽谦一改刚才的暴躁,难得和蔼的关切道:
“晚吟,听说你受伤了。
我和你二叔父担心坏了,过来探望你一下。”
宋晚吟微微颔首道:
“多谢二位叔父的关心,我的伤势已无大碍了。”
顾泽诚见顾泽谦绕了一大圈的弯子,还没有说到重点。
只好白了他一眼,转头又放下了骄傲的姿态,低三下四的看着宋晚吟道:
“晚吟,你没事就是顾家最大的恩惠。
有件事,实不相瞒,需要你出面帮个忙。
荣哥儿和盛哥儿遇人不淑,私下探讨立储之事,吃了官司,被关进了大牢中。
他们从小便养尊处优,平时连个小病小痛都没生过。
我非常担心他们会遭到严刑拷打,以他们金贵的身子骨肯定吃不消的。
听说你父亲名下有个弟子,现在已是大理寺少卿。
你看能不能打点一下人脉,无罪释放了荣哥儿和盛哥儿。”
宋晚吟眼眸低垂,淡淡的说:
“二叔父,你们这是想害我吗?
私下探讨立储之事,此乃杀头之罪。
那位大理寺少卿,确实是我师哥。
要想让我出面去求情,可是有条件的。”
另娶平妻,侯门主母不伺候了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