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侯爷开些内服外用的药,可以缓解疼痛。”
大夫前脚刚走,太夫人后脚便闻讯赶来,拄着木鸠杖跌跌撞撞的摸索至床榻边。
“宸哥儿,你还好吗?
哎呀,我差点被你给吓死了。
你可是咱们顾家的顶梁柱,万一你倒下了,顾家就彻底完了。”
顾卿宸脸色苍白,嘴皮子都脱皮了,虚弱的说:
“母亲,陛下因为我那两个兄弟的事,迁怒于我身上。
要是日后,二位叔父再来纠缠,母亲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太夫人心疼不已:
“宸哥儿,苦了你了,这件事就交由我来处理。
你这休养期间行动不便,要不然让揽月在府中多住段时日,也好让她多照顾下你。”
顾卿宸摇了摇头:
“母亲,不要惊动揽月了,孕妇不易过度操劳,更不能遭受到刺激。
待我伤势无碍之后,我自会派人告知她。”
他担心江揽月会落下病根,便不想让她跟着担惊受怕,以免会影响到腹中胎儿。
这时,有名小厮匆匆来报:
“太夫人,侯爷,顾二爷和顾三爷又来了。”
太夫人见他们还真是阴魂不散,心生一计道:
“把他们请去正堂入座,奉上好茶,我随后就到。”
正堂内,孔雀蓝釉香炉青烟袅袅升起,屋檐下的大红灯笼在寒风中摇曳,狂风呼啸着穿廊而过,席卷起地上的积雪。
顾泽谦在堂中不安分的走来走去,翘首以盼,急得一个劲的唉声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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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今日说什么,都得让宸哥儿出面求情去了,这都已经耽搁几日了。
再这样下去,恐怕咱俩的儿子,被折磨得面目全非,说不定还会性命不保。”
顾泽诚脸色阴沉的端坐在左侧,戴着指环的食指,轻敲着椅把手:
“我再给宸哥儿最后一次机会,要是他浑然不顾及手足之情,那我就只能请族中长老们出面施压了。
看他日后,哪还有颜面去面对列祖列宗。”
太夫人在门外,将他们的谈话听得一清二楚,沉着冷静的拄着木鸠杖踏入门槛。
“老二,老三,府上招待不周,害你们久等了。”
顾泽诚和顾泽谦见她拄着木鸠杖进来,不由得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看来她的眼疾加重了。
顾泽谦忍不住问道:
“大嫂,宸哥儿还没去向晚吟低头认错吗?
你说这小子脾气咋就这么犟?
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总不能放任着你的眼疾继续恶化下去吧。”
顾泽诚绷着脸,冷冷的说:
“大嫂,我们回去后思来想去。
救子一事,刻不容缓。
宸哥儿必须出面救出手足兄弟,以免咱们三房之间,连亲戚也做不成了。”
太夫人的双眼又红又肿,抽噎道:
“老二,老三,我家宸哥儿今日为了那两兄弟的事,结果被陛下打了二十大板。
那伤口被打的皮开肉绽,差一点就被打残了。
大夫说需要静养,不易下床走动。
你们要是真想救子,眼下只有求助于晚吟。
她身为顾家的长媳,理应替夫君尽孝道。”
顾泽诚和顾泽谦何曾没有想过,但是宋晚吟铁了心,要二房和三房名下最赚钱的两家商铺。
他们只要一日不肯松口,宋晚吟绝不会出面求情的。
太夫人心知肚明他们的顾虑,点拨道:
“晚吟这个人,向来吃软不吃硬,只要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