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这样,外人永远都是外人,一辈子都成不了皇室的正规血统。”
宋晚吟听出她在含沙射影的讽刺自己是个冒牌货,不怒反笑道:
“听长公主之言,是在质疑陛下吗?
这大婚之日,长公主就在这种重要的场合,大肆评判陛下,恐怕影响甚大。
若是被有心人传入陛下的耳中,陛下该有多痛心啊?”
赵洛姝一时语塞,胸口就像是被一团怒气堵在那,想发泄又发不出来。
“宋晚吟,你果真是个伶牙俐齿的女子。
难怪会把男人们迷得神魂颠倒,女子们没有一个是你的对手。”
花暮雪看出她俩之间的气场不太对劲,立马上前打起了圆场:
“长公主殿下,臣妇觉得这只镯子特别符合你的气质,你若不嫌弃,戴上试一试?”
说着,便从袖中取出精挑细选的镯子,双手呈现至她的面前。
赵洛姝看在自己大婚的日子上,不想把局面闹大,于是顺势找了个台阶下,戴上那只镯子,诧异的问:
“怎么还有一股淡淡的香味?”
花暮雪面带微笑的解释道:
“因为这只镯子里面暗藏玄机,打开这个小孔,里面放有留香珠。”
宋晚吟看见嫂子一边转移长公主的注意力,一边朝着自己摆了摆手,示意自己离开。
她也不想把事情闹开,于是便想找个人少的地方,远离这些纷纷扰扰。
这时,她眼尖的发现,英国公携嫡子楚鹤轩也前来道贺,听他们闲聊中,得知楚鹤轩此次前来,是想借机物色一个心仪的姑娘,成家立业。
她不禁猜想,莫非是楚鹤轩得知顾家如今衰败,便打算将顾卿芷弃之不顾了?
走着走着,来到了一处较为安静点的地方,从假山后面突然传来一道娇羞的女声:
“太傅大人,我、我想问你一件事。”
萧景珩面无表情的说:
“怡然郡主,请你自重。
我们孤男寡女在这里说话,若是被人瞧见,恐怕会影响到你的清白声誉。”
赵怡然一副扭扭捏捏的样子,手中的绢帕都拧成了麻花状,小心翼翼的问:
“不碍事,这里就只有我们俩。
我上次托人带给你一只绣着鸳鸯戏水的荷包,你有没有戴在身上?”
自从她嫁一任夫君就死一任夫君,几乎没有哪个男人敢迎娶自己,可她却心有不甘,不想被人说三道四。
她想打破这个诅咒,找个心仪的如意郎君,萧景珩就是最佳人选,早就暗生情愫已久了。
萧景珩眉宇紧蹙,不解风情道:
“什么荷包?我向来不会随随便便的收取女人的东西。”
另娶平妻,侯门主母不伺候了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