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流言蜚语就像是无形的刀刃,能把人活活的逼死。
若是传入驸马的耳中,他能不多心吗?”
赵洛姝被她这番话怼得一时语塞,感觉胸口被一团无名火堵住了,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好你个宋晚吟,居然敢当众让我下不了台面,你真是好大的胆子!
在座的贵女们突然觉得宋晚吟这番话说的很有道理,甚至代入了一下自己的处境,心有不甘。
女人这辈子为了夫家倾尽所有,甚至活得都没了自我,到头来却换来了什么呢?
即使她们认同宋晚吟的观点,但没有人敢出声,都知道长公主的脾气,不敢轻易得罪她。
突然,人群中响起一道尖锐的女声:
“宋晚吟,你还挺会给自己找理由的。
我都不稀罕说你做的那些肮脏事,你倒是先恶人先告状了?”
众贵女的目光齐刷刷循声望去,只见顾卿芷坐在角落中,眼神中充满了对宋晚吟的歧视和轻视。
赵洛姝眼神一亮,不动声色的抿了口茶,总算是有个当事人站出来说话了。
“呦,这位不就是顾家的三小姐吗?
看你这副不甘心的样子,莫非和离这件事另有隐情?”
顾卿芷见长公主发问了,终于忍不住站起身来,提高嗓门和宋晚吟对峙道:
“宋晚吟,要不是因为你天生善妒,容不下我大哥纳妾,从中作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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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了报复顾家,故意断了我母亲的药,支走了为我母亲治病的名医,害得我母亲眼疾加重,长卧病榻不起。
还带着全府上下的奴仆们集体摆烂,紧握着掌家权不放,想要把顾家逼入绝境。
后来你还使出了卑劣的手段,逼疯了我的二姐,害死了我的堂兄弟,挑拨我们和二房、三房的关系。
你凭借一己之力,扰得顾家鸡犬不宁,人心惶惶不安,最后顾家在你的谋害下走向衰败,就连我大哥也被贬官了。
你敢做不敢当吗?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赵洛姝冷笑一声:
“哦?居然还有这种事?
宋晚吟,你刚才不是还口口声声说是顾家先背叛你的吗?
还是说,你是一时心虚,在给自己找借口?”
她的话语中充满了挑衅,成心想把宋晚吟推向风口浪尖之处。
宋晚吟的眼眸低垂,掩盖住眼角锐利的寒光,掷地有声道:
“顾卿芷,你为什么不敢说实话?
还是说,你生怕别人知道,你们顾家外表光鲜亮丽,实则背地里就是座吃人窑,依靠我的嫁妆养活你们一大家子人。
岂不是更加坐实了,顾卿宸是个只会吃软饭的男人,你们顾家以前好歹也是有头有脸的高门显贵。
有朝一日,居然沦落到依靠一个女人撑起整片天空,颜面何在?尊严何在?道德底线何在?”
另娶平妻,侯门主母不伺候了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