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他们竟然还咄咄逼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击垮我名下所有的商铺。
既然他们不义不仁在先,那我这一次就不会再让步了。”
一路上的舟车劳顿,终于顺利的进城,来到了锦鲤客栈。
宋晚吟和萧景珩来到了二楼的雅间,刚进门便瞧见甜橙正在照顾受伤的京墨。
京墨的脸色苍白,赤着膀子,身上和左臂缠满了厚重的白布条,虚弱的半靠在床榻上,愁眉苦脸道:
“又要喝药啊?
这汤药太苦了,我嘴里本来就没味道,喝完后嘴里就更苦了。”
甜橙若是换作以前的性子,管他爱喝不喝,但他却是为了救自己才受伤的,耐着性子哄骗道:
“这汤药不苦的,我让大夫特地换了副汤药,你不信就尝尝看?
对了,我还为你准备好了甜枣蜜饯,待会你正好可以含在嘴里,甜滋滋的。”
京墨虚弱的说:
“我现在是伤患,整日都是汤汤水水的,能不能给我做点好吃的?”
甜橙一本正经的说:
“那可不行,大夫说了,你只能吃一些清汤寡水的流食,才能促进你的伤势好转。
养伤期间,万万要忌口,不能随意乱吃的。”
宋晚吟和萧景珩相视一笑,看着眼前这一幕,倍感温馨。
“甜橙。”
甜橙一听这熟悉的轻唤声,娇躯狠狠一颤,猛的回头望来。
“姑、姑娘?奴婢没看错吧?真的是你!”
宋晚吟张开双臂,稳稳的抱住她飞扑过来的身影,历经重重终于见面了。
“是我,我很好。
看来你现在有更值得担心的人去关心了。”
甜橙的小脸刷得一下子绯红起来,焦急的辩解道:
“姑娘,奴婢最担心的人,从始至终都是你。”
京墨见自家主子回来了,又惊又喜的想要起身相迎,稍稍一动就扯得伤口生疼。
“嘶……奴才参见大人,看见大人相安无事,奴才这颗心总算是落下了。”
萧景珩眉宇稍皱道:
“快躺好,这几日,你就在这里安心休养,我让怀夕陪我去办事。”
这时,怀夕正好前来给京墨和甜橙送吃食,当看见自己主子和县主的身影时,欣喜万分道:
“大人,县主,你们没受伤就好,可把奴才担心坏了。”
突然,怀夕想到了一件重要的大事,立马禀报道:
“县主,奴才方才在街上打听到一件事,眼下上京城除了县主名下的商铺之外,通通都关门歇业了。
那些商铺的东家,正在围堵县主名下的绸缎庄,联名声讨。
他们四处散播绸缎庄毫无诚信,根本就拿不出上等的绸缎,还在那煽风点火让达官贵人们不要在绸缎庄采购。”
另娶平妻,侯门主母不伺候了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