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义,想要从他手中拿回所有的积蓄。
既然顾泽谦已经开始怀疑孔怀义,势必要亲自去钱庄彻查,难免会找到她的身上来。
为了力求自保,为今之计,她只能牺牲孔怀义,保全自己了。
马车行驶在青石板路面上,七拐八绕之下,终于抵达了一座小院。
三太夫人立刻从马车上走下来,疾步来到院中,朝里张望。
小院的屋里亮着一盏微弱的烛灯,倒映着一道来回徘徊的身影,看起来非常的焦虑不安。
三太夫人走上前去,轻轻的敲了敲门,轻唤道:
“孔郎,快点开门,是我。”
孔怀义一听外面有动静,起先还一脸警惕,准备熄灯,后来分辨出是三太夫人的声音,惊喜交加的跑去打开房门。
“你怎么来了?
是不是事情解决了?”
三太夫人东张西望了下,拉着他走进了屋中,低声说:
“我们进屋说,当心隔墙有耳。”
屋中,灯火摇曳,家具虽然简单,但好歹也是个温馨的小屋。
孔怀义关了门后,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上前从背后环抱住她,贪婪的闻着来自她发梢的香味。
“好久没有像现在这样抱过你了,真是怀念你身上的味道。”
三太夫人眼底透着嫌弃,却还是虚情假意的跟他温存了会,循序诱导道:
“孔郎,这些年来委屈你了,如今你私底下积攒了多少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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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怀义得到她的一点关怀,激动得心情溢于言表,恨不得对她掏心掏肺。
“我已经攒了十万两白银,足够我们远走高飞,去别处安身立命了。”
三太夫人暗自诧异,想不到他果真有办法,居然扣下了这么多银子。
“银子在哪里?你能拿给我看看吗?”
孔怀义见她突然间这般反常,却依然来到床底下,从里面掏出了一只红木盒,打开里面全是厚厚一沓子银票。
“你看,这些银票都是我费尽千辛万苦扣下来的。
你是不是想通了?愿意跟我远走高飞了?”
三太夫人直接上手将这些银票夺下,甜言蜜语的哄骗道:
“孔郎,这些积蓄先放我这,你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
钱庄里面全都是一笔糊涂账,你最好找个契机一把火把账目烧成灰烬。
我家夫君就不会追根究底去查账,我们也算是有惊无险的逃过一劫。
等到这些事情解决后,我就跟你走,天涯海角,总归有我们的栖身之所。”
孔怀义本来还在怀疑她怎么变了,后来一听她愿意跟自己走,上前紧紧的抱住她,得意忘形的上去就是一顿强吻。
“太好了,你终于肯跟我走了。”
三太夫人先是挣扎了几下,却挣脱不开他的怀抱,只能任由他摆布。
反正你也没有多少时日了,我已经拿到想要的积蓄,那就勉为其难的哄哄你吧。
正在两人激烈的拥吻之际,突然房门被一脚踹开,蓦然响起一道震天动地的惊呼声:
“啊!你、你、你们这对奸夫淫妇,也太厚颜无耻了!”
另娶平妻,侯门主母不伺候了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