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你在世子身边,谁敢这么欺负你的,是我没本事。”
主仆俩对着落泪,谢怀则深深的拧起了眉头。
医女望了一眼谢怀则,有些不知所措,谢怀则长叹一声:“好了,红砚,别再我面前装模作样,这件事我会给你们一个公平交代,你在这里哭,医女还如何诊脉。”
红砚一噎,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指了指自己脸上的巴掌印:“世子好生偏心,您瞧瞧奴婢脸上的伤,奴婢自跟着您,何曾受过这种屈辱。”
见谢怀则心烦,她急忙改口:“奴婢倒也罢了,干的就是伺候人的事,夫人瞧奴婢不过眼,罚也罚了,奴婢认,可凭什么让一个老嬷嬷磋磨姑娘?姑娘这些日子吃的苦头还少吗?连您都疼爱姑娘,何曾对姑娘这样过?夫人还想给我们姑娘改名字,那嬷嬷非说我们姑娘闺名冲撞了夫人,夫人又不是我们这些奴婢,更不是阿猫阿狗的,为何要跟奴婢似的改名字?”
是很拙劣的上眼药,可红砚平日也不会这样,这一次是真的逼急了。
而且有句话说得对,他都不舍得如此对待的人,孟秋蝉凭什么。
看到她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痕,谢怀则心疼同时,却更觉愧疚,是他强行要她做妾,要她留下,明明承诺要好好保护她,却在回来第一天,就让她遭了难。
医女正在给卫婵把脉,此刻却微微蹙眉,面有难色。
谢怀则有些紧张,忙问怎么回事。
妾本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