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你质疑的余地。”
翕砚却像忍不住一样:“可是,我们乡君走了还不到半年呢,您便是要收用妾室,收用卫二姑娘,也不合适吧。”
谢怀则目光平静,接过面巾自己擦起脸来:“你现在倒是很大胆。”
不等翕砚辩解,谢怀则便道:“她不在了,我自然要替她好生管教这个丫头,她在时对这个妹妹纵有怨言,也狠不下心,这种涉世未深被富贵迷了眼的小丫头,叫她知道富贵不好得,自然便没了攀附的心了。”
“那世子不叫奴婢们去告诉二夫人,也是不收房的意思了?”翕砚满脸惊喜。
谢怀则点点头:“不要声张,给她个教训,收了她那些东西给她保存起来,那都是她姐姐给她的嫁妆。”
翕砚忽然酸了鼻子:“世子,您,您对姑娘,是真的上了心了。”
谢怀则默不作声,忽然开口:“你说,我若虐待她妹子,她可会回来看我一眼?”
翕砚吓了一跳,瞪大眼睛:“什,什么?”
“没什么。”谢怀则抿了抿嘴角,再不说话。
妾本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