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做这些呢。”卫婵叹了一声,看红砚满脸困惑:“傻丫头,你以为做个被养着的金丝雀便是万事无忧,不必耍心眼?倚靠男人更要争,要斗。而男人爱你的时候自然对你千好万好,什么话都能说,什么都能答应你,可他若有一日不爱你了,你连个退路,都是没有的,你看公爷和陵阳郡主不就是这样。”
“可郡主也没有被厌弃了,就被丢掉啊,她不还是公府的夫人?”
“是啊,她是正妻,才会如此,不过是独守空房被冷落罢了,那丽姨娘倒是得了宠,可你想想被打发的怜姨娘,如同隐形人一样的云姨娘。”
红砚沉默下去。
“自由的代价,就是要自己养活自己,这是早就知道的事。”卫婵看的很开。
这世上哪有什么两全其美,鱼跟熊掌本就是不可兼得的,谢怀则倒是想要兼得,可孟秋蝉不是他的傀儡,她卫婵,也不是。
卫婵亲自写了诉状,在府衙外敲鼓喊冤,作为云城知县,不论暗地里如何,面子仍是要做的青天大老爷的样子的。
太守和道台都在云城,知县在云城,就像京兆尹在京城一样,看似是这一方父母官,其实头上大佛太多,说了不算,但判案的事,知县还是要做的。
知县看了诉状,眼中闪过一丝赞赏,这诉状倒是写的规范,而且言语清晰又不过分咬文嚼字,直把一个妇人被逼迫的无奈淋漓尽致写到纸上,许是眼前这美貌妇人花了大银钱找状师写的。
“卫氏,你状告付玉春,说他栽赃陷害,可有证据?”
卫婵点点头:“有,上门闹事者为刘大刘二两兄弟,那日他们拿着卖出去的香粉来闹事,此香粉为物证,刘大刘二收了付玉春伙计的银钱被我好友家仆亲眼撞见,此乃人证。”
“叫人把刘大刘二带上来,传人证,卫氏,你说这出了问题的香粉是物证,有何凭据?”
卫婵拿出一盒一模一样的瓷,摆放在一起:“大人请看,这是我铺子里的香粉,这是刘氏兄弟闹事拿回来的,民妇寻云城保安堂的大夫看过,刘氏兄弟闹事的香粉,被他们添了金银花的花粉,花粉直接涂抹在脸上,本就容易生疹,大人可随意寻来一个大夫,一嗅便知。”
知县点点头,立刻便叫衙役,去寻个大夫来,而为了避嫌,并未找保安堂的大夫,反而寻了对家乐仁堂的大夫。
此时刘大刘二也已经被带了上来,神色慌张片刻便冷静下来。
“大人,这卫家的胭脂水粉,本就号称从花中提取颜料,她们添加到香粉里头,又被涂抹在脸上,生了红疹难道不是寻常事,我家婆娘用了这香粉,红疹到现在都没下去,还流脓了,现在都要毁容,卫家该赔我们钱财才是。”
“我家香粉的确用了天然的鲜花,可中医入药还要讲究炮制熟成,有些有毒的药材要炮制过后才能入药,药材和药材之间,也有十八反之说,药性相左便会对人体产生冲突,我家香粉用的鲜花,通过蒸晒不会致人生疹,至于毁容一说,就更是无稽之谈了。”
“哈,谁知道你都加了什么,你空口白牙的,谁信啊。”
卫婵微微一笑:“大人可派大夫去验看铺中所有的胭脂水粉和香水香膏,看看是否有有毒药材,而且,我家的香粉,可以公布秘方。”
公布秘方?
此时,不仅是知县,刘大刘二,甚至外头围观的百姓也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就算是平民百姓也知道,秘方之所以叫秘方,那就得保密,不外传的,云城桥头老李家,靠着一晚祖传的奶汤脆馄饨,穿了七八代,一家子就靠这个秘方过的比地主老爷还滋润,还供出一个秀才来。
这是因为就他家能做,别人家都做不出来,就连老李家不过这一个秘方,都传媳不传女呢,宝贝的跟什么似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