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什么!都给我闭嘴!” 邹华对着邹母和邹诗诗大声斥责。 邹母见邹华真的生气了,也不敢说什么,只是看着楚凌天的眼神十分不善,转身气冲冲地进屋了。 “小天,你别生气,你也知道,这婆娘一直这样。” “快进来,饭已经做好了,我们边吃边说。” 邹父热情的招呼楚凌天。 “好的!” 楚凌天犹豫了一下,内心轻叹一声,进了客厅坐下。 邹母和邹诗诗尽管看不起楚凌天,但碍于邹华的威严,也不敢再随便胡说八道。 很快,十几道美味佳肴上桌。 “小天,能喝吗?” 邹华给楚凌天倒了一杯酒,举起酒杯。 楚凌天双手接过,碰杯后一饮而尽,脸色丝毫未变。 “好小子,你这酒量不错。”邹父咧着嘴赞叹。 一旁的邹诗诗暗自翻了一个白眼。 能喝算什么本事? 酒过三巡,楚凌天环视一圈,最后目光落在邹华的身上,语气突然沉重: “邹叔,家里出事的时候,我正在战场厮杀,没有及时得到消息,导致大哥和父亲他们惨死,我……有罪!” 最后两个字重若千斤! 说完,楚凌天一杯酒下肚,眼眶微微泛红。 至亲是人生中最大的牵挂,至亲惨死,对他的打击难以想象。 只是因为他心性强大,能够压抑不发。 此时在故人面前,才展露分毫。 邹华的双眼也已经湿润,拍了拍楚凌天的肩膀:“你为国征战,没人能说你的不是,家国本难两全,孩子,这真不是你的错!” 两人黯然神伤。 “什么战场厮杀,说得好像真的一样,你分明就是一个胆小鬼,连枪都不敢开的那种!” 这时,邹诗诗撇了撇嘴,脸上挂着毫不掩饰的讥讽。 她小时候最为崇拜楚凌天,甚至已经产生了情愫。 但在楚家灭门,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时候,楚凌天却音讯全无。 自那以后,楚凌天在邹诗诗心目中的形象就崩塌了,正所谓爱之深恨之切。 “吃饭就吃饭,管好你的嘴!”邹华怒气冲冲的将筷子拍在了桌子上。 “你凶女儿干什么,实话还不让人说了?”邹母不乐意了,瞪了邹华一眼,看向楚凌天,嗤笑道:“要是真的像你说的那样,沙场征战十年,能活着回来,军衔肯定不低吧,那么我问你,你现在是几级士官?到四级了吗?” 一般人只知道,参军后,回归只有两种情况。 一种是普通兵员退役,一种是军功足够,申请调迁。 而想要调迁,最少也要是校官军衔 可楚凌天今年还不到三十岁,在任何人看来,都是不可能到达校官级别的军衔,所以,邹母的这句问话是在故意给其难堪。 楚凌天闻言皱眉,摇头:“没有。” “既然不是士官,那难道是校官?”邹母做出惊呼的样子,可眼神中讥讽的意味更浓。 “也不是。”楚凌天再次摇头。 “哎呦呦,那不得了啦,短短的十年你就当上将军了!”邹母故作夸张的惊呼道。 邹华老脸涨红,不知何时头低了几分,也有点无可奈何。 邹诗诗眼中最后一丝期待也烟消云散,化为浓浓的失望。 她没想到,自己从小到大崇拜的人,竟是一个废物、胆小鬼,真是悲哀! 楚凌天依旧摇头。 邹母鄙视地冷笑道:“呵呵,你去当兵十年,不会只是在军队里面烧火煮饭吧?” 楚凌天还是摇头,淡淡道:“严格来说,我没有军衔,只有一个封号。” “封号?什么封号?!” 邹华猛地抬头,惊疑地问道。 “封号……至尊战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