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条马路上。
我摆摆手,示意陆有光别再打了。
“走了。”我说。
“妈的!”陆有光骂了一句,手持血淋淋的扁担站在旁边,看着现场横七竖八地倒了一片,又忍不住得意洋洋地道:“早就说了,我能打十个嘛。”
接着,他又叉着腰说:“记住,你们本来没事……是因为毛畅太怂了,连面都不敢露,所以才导致你们挨了一顿暴揍!要恨,就恨他吧,你们老大太没种了,就是个窝囊废。”
云职的十几个人互相搀扶着离开,城中村的老少爷们也都散去,我和陆有光、梁国伟回到屋内。
常年无人居住的屋子本就略显沉闷,围剿毛畅失败还被奚落嘲讽之后,气氛更是压抑的很。
“要不,我以后不回云职了,破学校拿不拿毕业证都无所谓……”梁国伟坐在床上挠了挠头,一大片头皮屑随之飞落。
“现在已经不单单是你俩的问题了。”我坐在霉味扑鼻的布艺沙发上,幽幽地道:“人家已经说了,要跟我慢慢玩!”
“……对不住了小渔,都是我连累了你!”梁国伟低着头,又抓了一把头皮屑。
“啥连累不连累的……我还真没把那个毛畅放在眼里!”不是我吹牛说大话,主要是因为背靠老狼,真的很难不骄傲、嚣张和跋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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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联系不上狼哥对吧?”我转头看了一眼陆有光。
“联系不上,狼哥一去外地,人就跟消失了差不多……”陆有光拿了把扫床笤帚,一边清理梁国伟抠下来的头皮屑,一边骂骂咧咧:“少埋汰一会儿行吗,好好的一张床被你糟蹋成啥了……”
“联系不上正好!”我咧着嘴说:“正好校验一下咱俩的能力!单挑云职的天,想想就他妈的刺激!”
“哎,确实不错!”陆有光也点了点头,一双眼睛随即迸射出兴奋的光来。
“毛畅一般就在学校呆着啊?”我又看向梁国伟。
“是。”梁国伟不抠头皮屑,改抓脚底板了,“他喜欢打牌,在305宿舍组了场子,24小时至少有12小时呆在那里……”
说到这里,梁国伟紧张起来:“你俩不会是要直接去吧……那可是云职啊,到处是他的人!”
我拍拍他的肩:“没事,你歇着吧,接下来的事情不用管了。”
我站起身:“把他一个人留在这没事吧?”
“没事,如果有人骚扰,你就高喊救命……左邻右舍都得出来!不过我觉得吧,毛畅肯定不敢再来这了,他有病啊到咱地盘上来闹事?”陆有光也站了起来。
我也觉得没啥问题。
安顿好了梁国伟,我和陆有光出了门,商量一阵子后,便直奔云职。
是的,我们确实打算直捣黄龙,直接到云职会一会这个毛畅!
我猜,他也绝想不到,我们敢到他的地盘上去!
正因为想不到,才显得这一招格外出色,杀他一个猝不及防、意料之外!
云职同样离外贸不远,都在一个大学城范围内,周边还有几所技校和大专,比如铁路职院、服装职院、航空职院等等。
到了云职附近,我和陆有光找了一处比较偏僻的围墙,各自戴上帽子、裹了围巾,还把衣服的拉链系到顶处。
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了,云职里面黑灯瞎火的,仅有的几个路灯也坏掉了,只有远处的几栋楼亮着灯。
不是学历歧视,毕竟我自己的外贸也不咋地,但越烂的学校确实基础设施越不怎么样。
但论面积的话,云职还挺大的,不比普通的本科小。
我和陆有光跟毛畅结了仇,但是见过我俩的人也就十几个,再经过一番打扮和改装,混进云职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