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嗟来之食……”
说到最后一句,叶桃花轻轻地叹起了气。
这样的人其实不少,活得有尊严、有气节,不是自己的钱坚决不要。
“要是咱本地的房子,我就帮他孙子买一套了……京城的嘛,就算了吧!”叶桃花撇了撇嘴,以她一贯的抠门程度,能说出这样的话已经很仗义了。
“我自己都没房。”我耸耸肩,表示爱莫能助。
……
确实安生了一段时间,无论段星辰、冯德寿还是鹤城那边都没动静,这天早上我起了床在阳台活动身体的时候,忽然发现向影站在小区楼下挥舞甩棍,金光沐浴之下左突右刺看着还挺像那么回事的。
看到这幕,我便兴冲冲地奔下楼去,试图让向影也教我两下子。
之前和郑义交手的时候,我就想着回头要找个师父,这不就是一个现成的练家子吗?
向影会两下子,我早就看出来了,一招一式有板有眼,可能不算特别厉害的高手,但教我肯定是没什么问题了。
“你……你要学啊……”得知我的目的,向影还愣了下。
“对啊!”我笑了笑:“咋了,舍不得啊?”
“不……不是……你要学……就得拜我为师了……我小时候学,就是拜别人的!人家说了技不可轻传,必须得要拜师……”
“那简单!师父!”
我直接冲向影拱了拱手,接着又奇怪道:“不用磕头吧,敬个茶行不行?”
“不……不用……你确定要拜我为师啊……师徒可不能结婚的……”向影有点急了,眼眶都在微微发红。
“谁跟你说师徒不能结婚的,杨过和小龙女不是好好的嘛……”我引经据典。
什么师徒不能结婚,猴年马月的老黄历,统统丢进垃圾桶!
谁阻挡我幸福,谁就是老封建!
“哦……哦……能结婚就行了……”向影终于松了口气。
“好啦,快教我吧!”小姑娘年纪不大,思想倒是相当传统,感觉像是大清穿过来的。
如此,向影便在楼下的小广场教我如何使用甩棍。
我平时打架还挺猛的,但基本属于乱砍一气,从未接受过正统的训练。
向影做了我师父后,便从零开始教起,如何站立,如何攻击,如何防御,甚至如何扎马步,都要一遍遍的学习,更不用说刺、劈、捅、撩,每一次出手原来都有讲究。
刚开始时,我的动作肯定很不规范,跟野人刚学会使用工具差不多,向影看不下去,便手把手教起我来,抓着我的手腕告诉我该如何用力、什么角度挥出甩棍才最有威慑力等等。
如此一来,我们两人就要靠得很近,身体和四肢也接触的更加频繁。
有一次我实在没有忍住,轻轻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向影毫不意外地脸红了,结结巴巴地说:“徒……徒弟不能亲师父。”
我笑嘻嘻道:“徒弟和师父还能结婚,怎么不能亲啦?”
向影还是脸红:“教……教的时候不能亲……否……否则就是有伤风化。”
我便点了点头:“好,那不亲啦!”
练了一个多小时,我准备去上班了,向影给我拿了一份早餐,照旧是装在保温桶里的,让我在路上吃。
我坐在车里,冲她招了招手:“你来!”
趁她低下头的时候,我“啪嗒”一声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哎呀……”向影捂着脸颊,跌跌撞撞地往后退了几步,一张脸又比秋天树梢的苹果还红了。
“哈哈哈,现在没教了吧?”我得意地大笑着,踩着油门离开。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便每天早晨起来跟向影学习棍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