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联系不到狼哥。”
陈霸业的一张脸沉下来:“没有老狼,你还能做什么准备?”
我把双臂拄在窗台上,弯下腰幽幽地道:“话不能这么说吧,我好歹也混了这么久,自己有点力量很奇怪吗?”
“关键是你还有什么力量?”陈霸业不耐烦地打断我:“凯凯和夏侯重伤,东郊和南郊你是指望不上了;张浩然和包志强蹲了大狱,西郊和北郊直接散了;渔利金融公司,就剩十几个人;不靠老狼,你拿什么和我斗啊?”
“别左一个老狼右一个老狼。”我微笑道:“先打赢了你渔爹再说吧!”
这句话终于彻底惹怒陈霸业,他直接指着我说:“上,给我把他剁成肉酱!我就不信了,老狼能眼睁睁看着他死在这里!”
一声令下,身后的一众人汹涌而上,个个手持刀棍如同海浪一般冲了过来。
眼看他们已经接近主楼,我的面色始终不改,目光死死盯着整间大院。
“渔哥,你到底有什么杀手锏……赶紧使出来啊!”梁国伟急得都不行了,现在就是想跑都来不及了!
我不说话,仍旧观察着大门和四周。
可,直到陈霸业的人已经来到主楼门前,渔利金融公司的大门和四周也没有任何变化。
看来老狼是真的不会出现了。
铁了心要让我自己解决?
算了,那就靠自己吧。
我呼了口气,接着将两根手指放入口中,吹了一声长长的、尖锐的口哨声。
与此同时,喊杀声冲天而起,一楼本来堆满水泥和沙子的十几间屋子里,突然冲出一百多号同样手持刀棍的汉子来。
为了和对面做区分,他们统一在右臂上系了红丝带,毫不犹豫地和对方展开了一场厮杀和较量。
惨叫声和谩骂声四起,双方疯狂地战斗在一起,渔利金融公司的大院里,正在上演一场拳拳到肉、刀刀见血的恶战。
“怎么会这样……哪来的人?!”被十几个人保护着的陈霸业一脸诧异,完全看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别说他了,就连梁国伟都大感奇怪地问:“渔哥,什么情况,哪来的人?”
“马上就知道啦……”我直起腰,背着双手欣赏院中的这场大战。
很快,一个青年从一楼最中央的房间中慢悠悠走出。
他很年轻,也就二十出头,长得不是特别帅气,但是别有一番英武,肩上扛着一柄钢刀,嘴巴里啃着一个苹果,“咔嚓咔嚓”的声音相当清脆。
轻风撩起他额前的秀发,整个人看上去潇洒肆意。
“原来你把贺超叫过来了!”看到他,梁国伟直接笑出了声:“渔哥,刚才我还劝你到鹤城躲躲……你说不去,结果是另有安排啊!”
“那必须的,干嘛去外地找朋友……直接把外地的朋友叫过来不就行了?”我也微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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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狼虽然不肯现身,但我也有自己的人!
“妙啊,妙啊!兄弟们走,帮贺超一把去!”虽然我们的人不多,但梁国伟依然精神振奋,当即带着一众兄弟冲下楼去。
我则站在原地没动,继续观察着院中的场景。
因为人数差了不少,省城那边已经呈现出败退的迹象,陈霸业站在人群的大后方,怒火中烧地说:“贺超,你要干嘛?!”
两人自然是认识的,陈霸业在整个省都交游广阔。
贺超站在另外一边的大后方,笑嘻嘻说:“我要干嘛,难道你看不出来?”
“你要为了宋渔……得罪我这个省城的地下皇帝?!”陈霸业怒目圆睁,愈发怒气冲冲,满头的白发几乎都要炸起来了。
“呸,省城的地下皇帝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