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窗的玻璃却碎掉了。
“怎么回事?”墨麒麟震惊地问。
“有人……有人把小武劫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藏在屋子里的……”老头急得直跺脚,老太太则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三人立刻翻过窗子去追。
村庄杂乱的小路上,两边是错落有致的房屋,脚下是还算平整的青石板,月亮不知道什么时候从云层里出来了,明亮的月光照得几十米开外都清清楚楚。
“噔噔噔”的脚步声不断响起,墨麒麟看得分明,是姜乐在前面奔跑,手里还拎着已经昏过去的马小武。
好一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他们负责调走便衣,这家伙倒占了个现成便宜!
墨麒麟咬着牙,脚下的速度陡然加快,是他同意马小武来鹤城的,出现任何疏漏也必须由他负责!
不知不觉间,到了村庄的一个小广场。
这里视野比较开阔一些,西北角还有一个古老的戏台子,旁边是些稀稀拉拉、已经关门的小商铺,地上还有各种垃圾和瓜果的皮,显然这里白天还是很热闹的,是这座村庄的经济中心。
姜乐来到这里就不跑了,反而慢悠悠地走了起来。
墨麒麟等人竟也配合地站住脚步,不再追逐。
因为就在这个小广场正中心的位置,有一株千年古槐,岁数大到足以能做文物的地步,所以有关部门特意做了个水泥围栏,将这株古槐结结实实地挡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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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泥围栏的边上坐着几个人,正是我和雷万钧、余英、麻雀和陆青空。
没错,我就是猜测到今晚可能会有一场恶战,所以及时向宋尘求了援,宋尘很给面子,直接安排南龙门的几个最强战力来到了鹤城。
姜乐埋伏在马小武家里的时候,我们几个就在大槐树下打牌,头顶的月光极其明亮,手中的牌也清清楚楚。
陆青空很不爽地说道:“雷先生,我们不是傻子,你偷偷地藏牌,我们能看到的!”
麻雀和祁柔也一起说:“就是!您是前辈,我们还不好意思提!”
我把牌往手里一扣,抬起头说:“雷先生,又不耍钱,干嘛玩这些鬼心思?关键是手法也太拙劣了,大家看得清清楚楚。”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雷万钧将袖子里的一张梅花A拿出来,满脸羞愧地说:“这么多年习惯了,一直以为没人能发现呐……”
说话间,姜乐一步步走了过来,将昏迷中的马小武丢到了我们脚下。
这种活儿,还是交给他办最放心了。
“哎,你回来啦!”我笑嘻嘻的,将脚踩在马小武头顶,但这小子一点反应都没有。
“放心,下手有分寸,一会儿就能醒。”姜乐先是努了努嘴,接着又转头说:“麻雀,离我老婆远点行吗,打个牌凑那么近干嘛啊?”
“不是,你疯了吗,这也要管?大男子主义是不是太强了?”麻雀皱起眉头,一脸不爽。
“因为咱俩都是男人,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姜乐咬牙切齿。
“知道就好!我也明明白白地告诉你,必须对余英好一点,不然我随时开抢了!”麻雀站起身来,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你俩够了,无不无聊?我又不是玩具,靠抢可得不到!”余英也站起来,一脸无奈却又傲娇的样子。
雷万钧把手里的牌放下,起身怒气冲冲地盯着墨麒麟。
“这就是屠龙会的高手啊?我还是第一次见,各位好啊!”陆青空一脸新奇,双手搓来搓去,显然已经迫不及待。
至此,大槐树下除我以外,所有人都站了起来,一个个都是杀气腾腾的样子。
我还坐在水泥围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