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挺挺躺着上气不接下气直翻白眼。
杌子也“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心中怦怦直跳,惊魂未定掀着帘子不住往外瞧。
过了好久,外面并无动静,杌子这才放下心来。回身望望还未缓过劲来的梁奶奶,扯过破被子给她盖上,边替她捋胸口边安慰
“没……没事了!他没追来……”
“嗯……没事就好……”梁奶奶缓了好半天才长出一口气,沉沉闭上眼睛昏睡过去了。
杌子也浑身散了架一样挨着床腿一屁股瘫坐在地上,心中依旧“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姥姥的,真背!”
他忍不住在心中暗骂,觉得自己太倒霉了,简直就是出门踩狗屎,放屁砸脚后跟,喝口凉水都塞牙!这十九年算是白活了,真真的是黑瞎子叫门——熊到了家……
他又惊又气又累又困,骂着骂着又做开了梦……
老残手持狗皮鞭子叉着腰站在村口老槐树下,气势汹汹瞪着自己。
杌子自然不服气,也叉着腰与他对阵。
张三疯则在一旁拿个小本子记录。
“小秃驴,你说,你凭啥不让俺和俺媳妇安安生生过日子?”
老残咬牙切齿喝问。
“我呸,老杂毛你强歼羊,看我不上玉皇大帝那里告你去!”杌子破口大骂,不屑地冷笑。
老残急了,骂道“好哇,你告我?你以为俺不知道你干的好事?你偷建材厂那女娃的奶罩,还偷闻!”
“你……”杌子也急了,红着眼冲上去与老残拼命,“哇呀呀,小爷与你大战三百合……”
“合你个屁!”
老残冷冷一笑,手一扬狗皮鞭子变作了一条捆仙索,“呼啦啦”将杌子捆了个结实。
杌子并不慌张,就见他冷冷一笑冲空中一声厉喝“嗨!蛋来——”
刹时间,天空顿时阴云密布雷声滚滚起来。随着“轰隆隆隆隆……”的震耳欲聋,一道滚雷风驰电掣从天而降,“咔嚓!”正砸在老残头上。
“啊……妈妈个咪吖……”
老残惨叫一声,化作脓血消失了。地上只留了个坑,里面青烟几缕随风散尽,底部现出一枚铁弹弹来,正是乌铁珠。
杌子身形一抖,捆仙索碎落一地。他上前拣起乌铁珠用手指轻轻搓弄几下,美中不足地叹道
“你说你啊,长得不圆又不方,筋头巴脑硬梆梆,叫作珠子吧有点吹,叫做蛋子吧有些浪,叫作疙瘩吧听了脑袋疼,叫镏子吧……咋听着像是骂俺呢!唉……”
这时张三疯走过来,指指地上的坑埋怨“马杌子,你咋连点骨头都没给他留?也太狠了吧!”
“这可不能怪俺,嘿嘿,是它!”杌子癞笑着指指手中的铁疙瘩。
“呀!这不是那个……那个谁吗……”
张三疯见了铁珠子脸上一惊,张大嘴巴搔耳挠头愣住了。
“干啥呀大惊小怪的,你说它是个啥宝贝?”
杌子用胳膊捅捅张三疯问道。
“嗯,这个……”张三疯回过神来,闭上眼装模作样捏动手指念念有词,然后一下子睁开眼,认真地说
“山人掐指一算,这东西虽然相貌丑陋,却是大有来头,其真身应该是块铁!”
“我靠!”杌子差点喷倒,大骂“你个泼疯子,真懂假懂啊?还半仙,我看你的真身应该是块臭肉!”
“呃……”张三疯无奈地耸耸肩膀,撇嘴嘟囔“爱信不信,不信拉倒……”
杌子不再理张三疯,盯着铁珠子犯二“你,要真是一颗大珍珠子该多好啊,鹅蛋那样大!嘿嘿,咱可就发了!”
他正做白日梦呢,就见眼前真出现了鹅蛋大的白生生的珠子,珠子中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