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来到熊猫家。
熊猫妈妈见是她们娘俩忙热情地招呼他们坐下来吃饭。
胡闹妈妈羞赧地拒绝,熊猫妈妈奇怪地说:“不是说好了吗?中午在这儿吃,我特意多做的,你方才不是去接胡闹吗?回来怎么又变卦了?一起吃吧,客气什么啊?”
绒花和星星走过去拉着胡闹妈妈坐下来,凯路和二蛋拉胡闹坐下。
吃饭的时候熊猫妈妈注意到胡闹妈妈眼睛有点红肿,就问:“没什么事儿吧?”
胡闹妈妈苦笑了一下,摇摇头。
吃过饭,胡闹妈妈告辞回家。胡闹还没写作业,但是他怕妈妈心里不舒服,就跟着走了。
星星一边帮着收拾碗筷一边对熊猫妈妈说郝老师要求女生今天下午要去新学校做合唱用的手工花。
熊猫妈妈急忙让她们快走别迟到了。
绒花忽然想起邀请信的事,问熊猫妈妈,“大姨,信你邮走没?”
熊猫妈妈一拍脑门,“哎呀忘了!早上带宝贝出门的时候我就觉得有什么东西要带,我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是什么,瞅我这记性!”
绒花笑了,“正好别寄了,校长给每位家长一封信,邀请家长参加学校的落成仪式,等我回来再写一封信明天一起寄吧。”
绒花、星星和要去补课的大壮结伴走了。
凯路在院子里整理着竹艺品,对帮忙的大雨说:“一会儿我们去送货,这回的货有点多,我去借个排子车。”
大雨说:“我也去吧。”
凯路摇摇头,“不用,我一个人去就行,你在家等着,对了,你先给水缸挑满水,等我回来我们再出发。”
凯路走后,二蛋坐在葡萄架下写作业,宝贝坐在旁边拿着宝贝刺猬摆弄着玩,大雨将水桶放到井口压水。
水桶快装满水的时候,大雨忽然听见一个粗粝沙哑、满怀恶意的声音:“哟,小子,挺能干哪!”
院子里的三个孩子听到声音同时转头看去,见一个年轻的豺坐在墙头,身子前倾,双腿随意地耷拉着,双手手指交叉,手肘搭在膝盖上。
他身形健硕,一只耳朵上戴了一只金耳环,上身穿着艳丽的花衬衫,衣领敞开,裸露的胸口和胳膊上有着大片形状可怕的纹身。
他眼神阴狠地盯着大雨,脸上明明满是戾气,却硬要装出一副笑脸,这笑容没有给他的表情增添一丝暖意,反而让人看了感到不寒而栗。
大雨闭闭眼睛:他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他和爸爸就是为了躲避这个人才东躲西藏地来到人迹罕至的快活林,没想到他还是找来了。
大雨慢慢走过去在那人跟前站定。良久才问:“你找我有什么事儿?”
来人收起笑容,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怎么?连叔都不叫么?”说着从裤兜里拿出烟盒,拿出一支烟,随手扔掉空烟盒,用打火机点上烟,又慢慢地把打火机收了起来。
大雨低低地叫了一声“豺叔。”
男人狠狠地吸了一口烟,吐出一大片烟雾来,他眯起眼睛,就在那片烟雾后面一瞬不瞬地盯着大雨。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慢慢地开口问:“大力强呢?叫他出来!”
大雨听他问到到爸爸,吃了一惊,想到豺黑的恶行忽然感到不安,慌忙说:“他不在这,他扔下我走了。”
“哈、哈、哈!”男人怪笑,“你们在耍我,对不对?他扔下你,我找不到他,你却跑到这儿过起了幸福的好日子……用我的钱!”
大雨慌忙解释:“不是的,他的确扔下我走了,是哥哥和妈妈收留了我,我才来到这里的……我真的不知道他在哪儿!”
男人冷笑了几声:“我豺黑混迹江湖这么多年,最恨两种人:一个是欠钱不还的人;一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