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柳程旭稍微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说道。

“其实，我一开始听你说你是什么玉清宫宫主的时候，我一点儿都不相信，一度还以为你是在开玩笑骗我的，没想到却居然是真的。”

“被你带到玉清宫的这一两天，我也想了很多事，我甚至觉得你和她就是同一个人，只是你没有她的记忆罢了，毕竟我相信这上苍在冥冥之中自有安排。”

柳程旭的这番话，让叶轻歌听起来有些难受，她红着眼睛盯着柳程旭那深邃的眸子看着，脸上有一种说不出的颓废。

“那，柳哥哥也是她对你的称呼？”

柳程旭轻微点头，“不错，确实是她对我的称呼。”

叶轻歌眼角含泪，嘴角勾起笑容，鸡西问道。

“所以，你是把我当做了她的替身？”

这个问题，让柳程旭瞬间一愣，稍愣片刻后，又是急忙摇头否决。

“才不是呢！在我心里，你就是叶轻歌，就是玉清宫的宫主，我自然不会将你同我记忆中的她混为一谈。”

虽然这话里透着一股绝情的味道，但也比满口谎言的话语强千万倍。

“那如果，我说的是如果，如果我不是她，如果我对你动了感情，那你会作何打算？还有，你把这些告诉我，难道就不怕我把你赶出玉清宫吗？”

柳程旭知道，这常人要是听到这些话，肯定会觉得自己是在胡诌，没想到歌儿居然这么容易就接受，倒也难能可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