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私人医院,今天更是比往常更加安静,医院这几天只为一个人服务,暂停对外营业。
“姐姐。”
赵适月的妹妹坐在凳子上,轻轻抓着赵适月的衣裙,眼神十分悲伤。
赵适月也在赵薇诚的旁边坐下了。
赵适月的母亲把手伸了出来,两姐妹都慌忙伸出手。
赵适月把手放在了母亲的手心上,赵薇诚把手放在了母亲的手心下。
两姐妹看着母亲,不知道母亲会说些什么。
母亲把手抽了出来,让两姐妹的手握在了一起,然后看着她们轻轻地笑了笑,仿佛已经把要交代的事情交代完了。
赵适月已经知道母亲的用意了,轻轻地握着妹妹的手,然后低下了头,无声的哭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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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适月的母亲在周五的早上去世了,葬礼在下午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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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这么简朴吗?”
和哀思谕从学校坐同一辆的士来的凤五彩这样问道。
“葬礼有什么好奢华的。”
“你说我们的葬礼会怎么样。”
要是有年长一点的前辈在这里一定会嗔怪这个问题的。
“哼哼,一把火烧了就完事了。”
“你已经准备好火葬了?”
“谁知道呢。”
“赵适月在那里,要不要”
“算了,让她安静地跪会儿吧。”
凤五彩看着灵位,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哀思谕则陷入了深思。
过了许久,哀思谕说了一句话。
“逝者已去,生者勉励。”
凤五彩听完后补充道。
“周而复始,朝朝夕夕。”
哀思谕自嘲地笑了笑,说道。
“原来这世界是个无底洞。”
凤五彩看了一眼哀思谕,说道。
“所以我们要去填满它啊。”
[是命运让我们背负这责任,是我们能让命运变成现实。]
哀思谕如此想到。
“仿佛昨日,此情此景又在眼前。”
凤五彩回忆着说道。
“可惜今日,我们无法再次逃避。”
哀思谕同时也想到了那一幕,心灵上最深的创伤。
“用可惜吗?”
“你想用好在吗?”
“我想用终于。”
“呵,哼哼。”
“果然我们最后都没有变呢,你也是,思谕。”
哀思谕听到这句不明就里的话,并不知道凤五彩究竟想要表达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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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月。”
“你们来了。”
“嗯。”
凤五彩用纸巾擦了擦赵适月脸上的泪痕,说道。
“我陪你一起吧。”
“碰碰。”
大门在一会儿后缓缓地打开了。
“雪雨。”
“小月月,我来了。”
“进来吧。”
“没开灯,有点暗。”
“嗯。”
“先坐会儿吧,我去泡点茶。”
“要不要我来呢?”
“不用了,你是客人嘛。”
坐在沙发上等待的时候,虽然不太明白为什么不开灯,但是觉得应该有充足的理由吧。
又稍微想了一下蓝溪孜教的集体舞,也不太确信自己能教好。
“雪雨,茶泡好了。”
“谢谢。你喝咖啡吗?”
“最近有些走神,想提提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