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算了,别逞强了。”
哀思谕走过去搂住了凤五彩的肩膀,让她不至于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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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士上,凤五彩闭着眼睛头枕在哀思谕的大腿上。
哀思谕用话语打破了长久的沉默。
“其实你没醉,我知道的。”
“半晌,凤五彩才反应过来,也没装下去了。”
“知道你还这样?”
“看你演得怪可怜的,狠不下心来。”
哀思谕看着窗外的风景,呆呆地说道。
“干嘛要可伶我?干嘛又不可伶我?”
“谁知道呢,感觉能怎么做就怎么做了。”
“什么也不要做就好了,就结束了。”
“不可能的,还有那么多事情要做,那个项目也刚刚起步。”
“你究竟能听懂我的话呢还是不能呢?”
“谁知道呢。”
“混蛋。”
“回去睡一觉吧,一切又是新的开始。”
“是啊,宴席散去时又孕育着新的宴席的举行,渐渐消失的笑容是为了下一次更好的伪装,想来都是一场空。”
“……”
“我们,必须接受这一切吗?”
n it。”
“一觉醒来,又是新的梦境的开始,你要做梦,我就陪你做吧。”
“别再给我灌输消极的情绪了。”
哀思谕捏了一下凤五彩的鼻子说道。
“你又占我便宜,哼。”
“呵呵。”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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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有人会在此呐喊,在这黑暗的世界中敲出一道光来,烧死我们。]
“哇,烟花好漂亮。”
“哇~好孤单寂寞冷。”
“这大夏天的还冷。”
“我是指心灵上。”
“恭喜你,心脏可能坏掉了。”
“你心脏才坏掉了。我是说无人理解的冷。”
“算了吧,这种诗人的伤感,完全不适合你。”
“怎么不适合了,我可也是花季的伤感的少女。”
“完全一丁点儿也看不出来。”
“烟花真是一响而散呢。”
“理默你这话听着有些伤感。”
“适月小姐有体会过烟花的感觉吗?”
“没有吧。”
赵适月随口答道,突然又似乎想起了什么。
“哼哼,抱歉,我去下厕所。”
“啊~好像哭了。”
“我稍微去看一下。”
“雪雨要好好安慰一下适月小姐哦。”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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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赵适月时,她正在用冷水洗哭红的脸。
“雪雨?”
“嗯。”
“……”
“……”
“真是的,好歹都来了,就稍微安慰一下呗。”
“这个……似乎有点不知道怎么安慰。”
“算了,你能来已经很好了,我没事。”
“带纸了吗?我擦一下。”
“嗯,给。”
“谢谢。”
“不用谢。”
“稍微有点想起了母亲。”
“这样啊。”
“我可真是懦弱呢。”
赵适月勉强笑着说道,我却依旧不知该说些什么。
“走吧,让大家等太久就不好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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