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岁了连个女人都没找到,还吹牛皮呢,麻秸杆你去抵人家的羊吧!”
说完,大家一阵哄笑,瘦猴子挠着蓬乱的后脑勺红着脸,又钻出了人群。
两个泼妇乖乖地跪在了余淮海面前,余淮海没有理会他们,对着花鼓灯的兄弟姐妹们吼了一嗓子。
“兄弟姐妹们,咱们继续跳起来,玩起咱们的灯来,草莓同学,今天你瞧好吧,我保证把最好最纯的花鼓灯跳给你看,咱们一起为王老爷子的母亲过八十大寿!”
田丽丽的嘴角再次上扬,眼睛也笑成了弯月。
“那是那是,我们来就是给老人家祝贺的,那像这两个没教养的,今天我来就是教他们怎么做人的。”
田丽丽转过头来,对着两泼妇道:“你们两个今天还要表演吗,我刚才说得对不对?”
两个刚挨了打的泼妇点了点头,不敢正眼看田丽丽,只好不断地求饶。
“英雄小姐姐,我两个有眼无珠,不该来这里捣乱,还请您高抬贵手,饶了我们吧?”
田丽丽白眼一翻。
“你们刚才饶过别人吗,给脸不要脸的东西,找人道歉也找错人了,你们应该向余老板求饶,只要他能原谅你们就够了,他要是不原谅,你们两个就一直给我在这里跪着,一直跪到天黑,跪到太阳落进淮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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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现在就找余老板,等他把花鼓灯表演完了再去,不是现在去扫别人的兴,明白吧。”
两人点头如捣蒜,这才算老实和消停了下来。
余家花鼓灯又表演近一个多小时才结束,引得王麻子的老娘笑容满面,结束时,她还不忘记跟儿子说:“孩子,这大热的天,该加钱再给他们加些,我看这群年轻人跳得比那些个老江湖还要好,他们还创新了那么多节目呢。”
王麻子满脸堆笑,只要娘高兴,钱不钱的事都不是大事。加,一定要加,不光加钱,他还要请这帮年轻的后生免费吃一桌酒席呢!
当一桌子酒席吃得差不多的时候,又来了几个陌生人,他们围绕桌子转了一圈,好像在找什么人,当田丽丽瞄了他们一眼后,几个人灰溜溜走开了。
可是他们并没有走多远,一直在不停地示意那两个半跪半坐在地上的两个黑白妇女。
看到别人在大快朵颐,他们俩估计也是饿了,时不时地咽着口水。
余淮海没有理会他们,他想让他们俩忘记欺负别人的下场。直到离开,他都没有说一句话。
万般无奈之际,黑白妇女又开始求田丽丽。
田丽丽和余淮海的花鼓灯团队一起离开了王麻子家,她坐在余淮海的胶轮马车的上把子上,对他们喊了一声。
“赶紧滚吧,别让我再看见你们,告诉你们的主子,他离坐大牢估计不远了。得罪余家,你们是不是吃错药了!”
灯舞长淮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