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我可是什么都没说呀!我真的不知道是不是他干的。”
黄金叶听了哈哈大笑起来,用手指着徐标的额头。
“你个小兔崽子,够滑头的啊,我真服你了,我说是你说的背后指使是张火车了吗?你怕什么,一点骨气都没有的东西。如果我在公安面前就说是你跟我说的,你又如何?你呀,连个六十多岁的老人都不如,人家以一抵四呢,你呢,他玛的狗熊一个。”
黄金叶笑中带骂,发泄着内心的不快。“你玛,你要是生在日本鬼子那个时代,没准你一定是汉奸和黄协军,因为你没有骨头。”
黄金叶骂得很过瘾,他想立即把徐标开了,要这样的人,连屁点责任都不敢担当的人有何用,白养人的事他姓黄的不会干的,他不想当这个冤种。
他掏出大哥大,正要打电话,这时却进来一个陌生的号码。
“黄金叶,我是田树清,你赶紧来公安局治安大队一趟,我们有重要事情问讯你。”
“好的,我现在立即就赶过去,十分钟,我十分钟就到。”
黄金叶一边电话里答应着,一边又指了指徐标。
“你小子等着,等我有空回头再收拾你!”
这时,东方拂晓,村子里的鸡都叫开了。地球仿佛开了锅,人一下子从沉睡中醒来,大地上又充满了生机,一夜之间好像发生了许多事,又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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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叶追着朝阳行进,思绪万千,任凭那一缕缕的金色胡乱地涂满了自己疲惫不堪的脸上。
公安局这个地方,没有人希望来。有人调侃说,在公安人员的眼里所有人都是可疑人员,不是什么好人,在医生眼里,所有人都是有病的人,他不想去的地方,就是这两个人生的煎熬站。
“你们公司什么时候招聘的余万金,具体说说,为什么这么大年纪的人还要用他,不担心他有什么人身安全吗?”
黄金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说真话么,多少有点不道德,自私心在作怪的那种,说假话么,你能逃过公安人员的法眼么,尤其是和田树清这样的高手过招,他什么样的人没有见过?
“田队,你知道余万金到底是谁么?我招聘他有我的道理。但是我的确没有想到昨天夜里会发生如此奇怪的事情,我也一直在公司里调查这件事的来龙去脉。”
黄金叶一脸的认真,却让田树清不屑一顾。
“黄总,你特么别跟我卖关子行不行?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你知道这四个人是干什么的么?余万金是什么人,不就是一个玩花鼓灯的么,还给我装神秘?”
黄金叶微微一笑。
“他可不是一般的花鼓灯人,他是余淮海的父亲,田丽丽的公爹,你不要让我介绍田丽丽的叔叔是谁了吧?你们局长田志刚。”
田树清一下子明白过来了。
“黄金叶,你小子够狠,不愧为黄家后代,我现在就可以判定,你们黄家将来的兴起,你定是第一功臣。有胸怀,有魄力,有胆量,有格局,你不成功都难!”
田树清的讲话里,一般人听不明白,黄金叶心悦诚服,从这些谈话里,他知道这个田树清也不是个一般的工作人员,将来必成大器。
“田队过奖,今天与田队谋面,是我黄某的三生有幸,这也是我们警民第二次见面了吧,一回生二回就熟了,我们以后还来日方长。”
田树清没有反驳他,态度明显比刚才柔软了很多。
“黄总,我直白地告诉你吧,这四个黑衣人是邻省抢劫杀人犯,为同伙作案,部挂牌督办案件,这个余万金立了大功,你就等着给他请功吧,等他成为英雄保安队长,你这公司不知道要跟着沾多少光呢?”
黄金叶总算听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