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报丧这么简单,陛下还是见一见的好。”
秦越对木云的建议完全赞成,吩咐道“带他到偏厅,我一会就来。”
“诺。”
李执的表情悲愤多于悲伤,秦越一见之下心里便有了些底,劝慰道“穹佐公也算是高寿了,还请节哀顺便。”
“家祖非为病逝,实是自饮鸠酒,言非如此,不能保全家,临终有言,汴梁或有变,望陛下早作准备。”
秦越徐徐吐出一口浊气,拍拍李执的臂膀道“穹佐公有心了,朕,先记心里。”
……
汴梁,晋王府。
气氛紧张而感人。
宋炅病亟。
宋史恭谨的记录了这兄友弟恭,感人肺腹的一幕“晋王病亟,帝往视之,亲为灼艾,晋王觉痛,帝亦取艾自灸。并对近臣言‘晋王龙行虎步,生时有异,他日必为太平天子,福德吾所不及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