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晚为什么这么执着这事,但架不住他太会勾引人,于是又继续。
然她永远想不到墨星阑不愿意让她停下来是因为怕自己像上次那样,睡着后会梦到那可怕的梦,他也怕那种分不清现实和梦境感觉。
所以一整晚他都嘟囔着“想要”“还要”这些词,就算已经累得上眼皮和下眼皮打架了也不愿睡过去。
而初九在他那些渴望的词中越发精神,像打了疯狗针一样精神抖擞。
直到天将亮的时候墨星阑终于在酒精的作用和初九的折腾下忍不住睡了过去,初九则趴在他身上呼呼大睡,雷打不动。
……
几天过后除夕终于到了。
家家户户都开始贴对联,放鞭炮。
“星星咱们去贴春联吧。”初九跑到厨房。
杨婉清:“星阑去吧去吧,厨房有爸妈就行。”
墨星阑放下手上洗着的菜跟着初九走了出去。
客厅里初十正在拿着毛刷把浆糊往春联背面扫。
于是三个人一个刷浆糊,一个递春联,一个负责贴。
贴完所有对联,又贴了几个窗花。
一切弄完肖叔箫姨他们来了。
两家就是这样除夕在这家吃,第二天春节就在另一家去吃。
很快就到了晚上,大家吃完团年饭坐在一起守岁,放烟花,拍照。
正月十五这天吃完午饭,初九帮忙收拾碗筷的时候心脏突然痛了一下,身子晃了晃拿在手上的碗掉在地上碎成了几块。
“九儿!”
墨星阑惊呼一声扶着她,担心她身子不适赶紧抱起她将她放在椅子上坐着。在众人担忧中把脉。
结果什么也没查出,但初九整个人看起来恍恍惚惚的,脸色也很差。
“九儿,你哪里不舒服?”他抬手轻轻抚摸她的脸,发现她的脸很凉。
初九愣了半晌恍惚地摇头:“我不知道。就感觉……”
她抬手捂着自己心脏位置:“感觉刚刚心痛了一下,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
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在地球的可能性自然很小,那么就是那边了。
在这一年里墨星阑的神色难得凝重起来,握着初九的手紧了紧,另一只手轻轻摩挲她的脸颊,什么也没说。
这种感觉他最近这些日子多多少少也有,但没有初九这么强烈。
而初九之所以能有这么强烈的感觉应当和凌云有关。
或者说流月那里出问题了。
最糟糕的便是流月从澄潭坳出来了,晨曦那边终于有了动作。
他觉得可能性很大,但现在告诉他们也无济于事,等到了神域自然就知道了。
初文轩在听了初九的话后神情也变得凝重。
往往修为越高对未来的感知就越强,且初九都恍惚到把碗打碎了,肯定是哪里出事了。
之后他也猜到可能是澄潭坳出了问题,但没有墨星阑那般确定。同样也没有打算说出来。
“阿轩。”肖箫抓着初文轩的胳膊面色有些苍白。
初文轩闻言握着她的手:“没事。”
只是真的没事吗?
“怎么了?”不明白情况的四位父母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
初十看了看初九那有些苍白的脸色,担忧道:“姐夫,姐她到底怎么了?”
“……忧心过重,歇会儿就好了。”墨星阑沉默片刻还是说了出来。
杨婉清:“小九有什么忧心的?发生什么事了吗?”
杨婉清问出这话后又陷入了一片沉默。
良久过去初九叹了口气:“没什么,爸妈肖叔箫姨我去客厅歇会儿,这里麻烦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