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地问她:“你为什么说容生不好对付?你认识他?”
“还是你知道什么,江斤斤?”
少年的好模样在其沉郁的气质之下显得低调,从五官到神态,这种独特的气质浓蕴到自内而外,精致又危险。
正经时多了凌厉,再加上一点质问的语气,就有会让人产生无形里被压迫的紧张感。
江逢宁的眼睫微动,半天说不出话来。
晏云台道:“不如你和我说一说他是如何不好对付?”
江逢宁想了想张口,心中实在被追问得慌乱,一切真话又无从说起,于是她打了一个比喻,把他们现在的处境类比了一下。
“就好比我们所有人都在一个...一个话本里面,话本中都有一个主角,活到最后的那种,容生就像是主角……”
应该吧...大概。
她面不改色地编,语气慢慢有些底气不足的低弱。
晏云台顿了一顿,很是意外,原本以为她会找一些合适有说服力的理由,却没想到她临到头敷衍地编了个荒诞的。
晏云台盯着她,好整以暇地点头:“嗯,然后?”
江逢宁被他的眼神看得有点心虚,但她突然觉得这个比喻挺好的,所以继续破罐子破摔地说:
“然后,你是话本里的...配角,所以很有可能最后吃亏的会是你……”
晏云台听完莫名一笑,还有了兴趣配合她的“胡言乱语”,反问她:
“我是配角的话,那你是什么?”
“我?就炮灰吧…”
可不是嘛,严谨点来说是炮灰打工人。
晏云台:?
“什么是炮灰?”
江逢宁:…就编不了一点。
“反正...很不如你。”
晏云台:……
“哦,那你说完了么?”晏云台凑近看她,好似兴致盎然,很愿意听她编故事。
江逢宁愣道:“我暂时...说完了。”
她觉得还可以往后有需要的时候继续说。
闻言晏云台没再继续,不过是突然心血来潮罢了。他没有追问到底,却留意了暂时二字。
拯救我的必死男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