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玄看着荷包爱不释手,恨不得现在就出去和别人炫耀一番。
这可是他的挽挽亲手缝制的,全天下就这一个!
“那你之前和朕说是给孩子缝制鞋袜,都是故意诓骗朕的?”
“这都是为了给陛下一个惊喜,若是陛下早就知道我要给你缝制荷包,现在就不会这么开心了。”
姜挽歌很是傲娇地说道。
闻言,夏侯玄颔首,“挽挽有心了,朕特别喜欢。”
“你喜欢就好.....我想着你是皇帝,什么珍贵稀奇的礼物都收到过,所以也没有别的可以送你,还是千月给我提供的主意呢。”
姜挽歌被夏侯玄表扬了,也不忘带上给自己进言献策的千月。
“不错,千月这丫头就是机灵,朕明日就给她赏赐!”
要不是千月给挽挽出主意,他还收不到这样的礼物呢。
“陛下若是真的要给赏赐,直接给银子就好,千月那丫头喜欢钱。”
“行,朕就给她赏银。”
生辰宴结束已经不早了,再加上给夏侯玄送荷包这一耽搁,夜已经深了。
“陛下,还是早些歇息吧,我都困了.....”
孕期本来就缺觉,这样一折腾,姜挽歌困得不得了。
听到姜挽歌这么说,夏侯玄立即上前给她宽衣,两个人很快就躺在了床上休息。
夏侯玄还把荷包从腰带上解下来,放在了枕头底下压着。
姜挽歌见罢,不禁失笑:
“陛下,一个荷包而已,不必如此小心翼翼的,若是坏了或者是丢人,我再给陛下绣一个就是。”
“这是挽挽送朕的第一样东西,朕自然是要好好珍惜的。”
见他这般,姜挽歌也不好再说什么,自顾自闭上眼睛睡觉了。
而夏侯玄整个人显得十分亢奋,翻来覆去好一会儿才睡着。
第二天一早天没亮就起来上早朝去了,也没有忘记把荷包系在腰带上。
平日里都是海德子伺候夏侯玄更衣的,自然第一眼就发现了夏侯玄身上多出了一样东西。
“陛下这腰间的荷包倒是别致,想必缝制之人必定是用了心思的。”
这么粗糙的针脚,绣纺的绣娘是做不出来的,但是又能让陛下如此珍视,那只能是喜贵嫔给陛下做的了。
“嗯,朕也觉得十分别致,挽挽对朕很用心的。”
听到夏侯玄这话,海德子就知道自己刚才那番话没有说错。
“喜贵嫔对陛下自然是用心的,毕竟陛下对喜贵嫔娘娘也是百般爱护,您和喜贵嫔这叫双向奔赴。”
“你这嘴皮子倒是越来越会说话了,不过朕喜欢听你说这些,赏——”
“老奴谢陛下。”
海德子喜滋滋地接受夏侯玄的赏赐,然后跟在他身后一起去朝堂。
夏侯玄坐在龙椅上的时候,特地把荷包拨正,生怕别人看不到似的,时不时就要去摆弄一下,想让人不注意都难。
直到早朝要结束的时候,夏侯玄才站起身,十分突兀地问了朝臣们一句:
“你们平日过生辰,你们夫人都给你们送了什么生辰礼?”
然后不等朝臣回答,夏侯玄又自顾自地说道:
“朕的喜贵嫔就亲手给朕缝制了一个荷包,你说说看,这种小物件,自有绣娘给朕绣,何苦劳烦她呢?她还怀着身孕呢,还这般惦记朕,当真是难为她一片苦心了。”
众朝臣:......陛下这是怎么了?一个丑不拉几的荷包而已,为什么能这么开心?
还是夏侯琮先反应过来,站出来夸赞了两句:
“臣弟就说皇兄今日佩戴的这个荷包如此别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