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嘴呀,反正下次可不许这样了,你说你拿东西就拿吧,谁像你似的每个礼拜都用三轮车往家里拖。”
“那说明我是孝顺孩子呀。”孙洪兴恬不知耻地称呼自己是孩子,当然,他这话别人还没法反驳,从外貌上看,他可不就是还是个小正太嘛。
这下师母是开心的笑了,“是是是,孝顺,我知道,行了,跟你师傅聊天吧,我去把鱼处理了,中午炖了”
吃饭就不必了,甚至都没空继续呆下去,还要回院里看热闹呢,“师母,鱼是得快点吃,放不住,不过弄的时候小心些,背上的刺有毒。
那什么,今天我就不吃饭了,我院里那厨子结婚摆酒,我得去瞧热闹,下周,下周我再过来吃饭。”
正常的人情往来还是要,师母也理解,只是叮嘱小徒弟下周一定要过来。
“哎,我记得了。”孙洪兴再三保证之下,师母才放行,“那师傅,我先走了,下周再来看你哈。”
王老只是挥了挥手,示意赶紧滚。
等孙洪兴走后,休假在家的王学徐才跟自己亲爹开玩笑,“爸,你这真是收了个好徒弟,每周都跟搬家似的往家里拿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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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老也是觉得好笑,自己家肯定是算相当富裕的家庭,但是这年月并不是你富裕就一定过得比别人好很多,所有人的定量都一样,有时候有钱也买不到东西,就比如自己小徒弟每次拿来的那些水果,还有那些花生油。
“臭小子也是能折腾。”王老给了个很中肯的评价。
能折腾可不是贬义词,现在这年月,能折腾说明有本事。
孙洪兴可不知道自己离开后,师傅家里还有关于自己的讨论,回到院里已经十点多了,中院已经摆满了桌子和椅子,那些桌椅还都不是一个款式的,一看就是从各家借来的。
写人情的地方就在中院进门处,由阎埠贵收钱登孙洪兴吊然口来得右此 但早人情侄早是小洪兴虫然凹不1寸月三,二定八I月圳定取干工的,在他前面只有易中海和贾家,其中易中海上了两块,贾家五毛。
“哟,三大爷,柱子哥花了多少钱才能请动您老?”孙洪兴一边掏钱一边拿阎埠贵开涮。
“去去去,就你小子话多。”阎埠贵只是笑,也没反驳,显然,何雨柱开的钱让他很满意。
玩笑开一句就行,开多了就属于挑事,笑了两句后,孙洪兴递了两张十块的过去,“呵呵,还不告诉我,行吧,那给我和我姐一人写十块。”
“还是你大气。”阎埠贵看得眼睛都绿了。
写完人情,孙洪兴就去看何雨柱做饭了,他这纯属借着结婚的由头请大家伙吃一顿,做饭居然还是自己上的,几个帮忙的不是院里的大婶就是轧钢厂食堂的帮厨。
“、~柱子哥,恭喜的话我就不说了。”
看到孙洪兴能来,何雨柱明显更加高兴了,“呵呵,洪兴来了,刚还说你一大早跑哪去了呢。”
“去了趟我师傅家,说好的每个周末都去吃饭的,不过今儿你摆酒,我说什么也得过来吃饭啊,过去跟他老人家说一声。”
“应该的应该的,行了,也没什么好招呼的,你愿干嘛干嘛,一会吃饭我叫你。”孙洪兴能来,何雨柱就很满意了,反正做饭的活也不指望他能帮忙,连烧火都不会的人。
“行,哎,罗婶来了,我去跟罗婶聊聊天。”刚准备去后院坐会,看到了龙小芳的妈妈,那后院就去不成了。
罗婶看到孙洪兴那比看到自己女婿都亲,拉着就不撒手,光是“谢谢”二字怕不都说了几十遍朱。
“婶子,你再好诺赵这么说下去,我以后和柱子哥,还有小芳姐的关系该怎么处呀,咱们都是自己人,你就把我当你亲侄子看,所以咱别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