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孙洪兴无奈的地方,他难道不想直接把易中海给弄死吗?。
当然想。只是现在确实还不到时候。
需知打蛇不死反受其04害的道理,有些事要不就不做,做就要做到雷霆一击,不要给对方留有任何挣扎的余地。
“你就这么肯定那钱最终能落入那小姑娘的口袋?”王老听清了事情的大概,但是有些事一时半会却反应不过来。
这下孙洪兴笑得很开心了,自己师傅也有不懂的地方,嘚瑟一波,“嘿嘿,师傅,你怕是不知道法律上有一项叫遗弃罪,这么说吧,就是如果你生孩子了,那你必须保证把孩子养到他能自食其力,不然就是犯法。
何雨柱他爹跑的时候,何雨柱已经16岁了,而且已经有了正式工作,这项罪名放在何雨柱身上就不成立了。
但是放在他妹妹身上却可以。
因为小姑娘那会才9岁,做父母的是有必须要抚养的义务的。
换句话说,不管那笔钱何雨柱他爹原本是怎么安排的在我看来都不重要,因为我让那笔钱是小姑娘自己的就必须是她自己的,何雨柱他爹不认也得认,不然他就准备跟着一块进篱笆子吧。
当然,这其中还需要用些手段,我就懒得细说了,反正现在就等那小姑娘成年,到时候我不光能一次帮她把钱拿回来,还能多拿一些,毕竟那些钱放在银行可是要产生利息的。
至于那位一大爷嘛,必死无疑。”
王老沉默了一会,他知道小徒弟这件事没做错,就是觉得有些奇怪,因为这实在不是一个十五岁孩子应该有的表现,太违和了。
不过最终王老也没多说什么,“行,你心里有数就好,说说另外两位大爷吧。”
孙洪兴表情开始变得奇怪起来,他总觉得自己师傅这是听故事听上瘾了,看来八卦果然是人类的天性,连师傅这样的人都不能免俗。
而王老一看小徒弟的表情,就知道这兔崽子没想啥好事,伸手在小徒弟头上敲了一下,“看什么呢,赶紧说啊。”
“哎哎。”孙洪兴正了正表情,“那先说院里的二大爷吧。
要说这位二大爷那也是个奇人,和一大爷一样,同样在轧钢厂工作,而且同样是高级工,是6级锻工,唯一不同的就是他家里有三个孩子,还都是男孩。
这位二大爷自己呢,没读过书,那可以说是胸无点墨,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典型,但是偏偏他又是个官迷,这辈子唯一的愿望就是当官。
这么说吧,只要能让他当官,这人可以做出任何不讲底线的事,打个比方,如果把我整死能让他混上个一官半职,那他会毫不犹豫地下手,绝对不会理会我是否无辜。
而这,也是未来我必须弄死他的原因。
师傅你也知道,我这人也并非无懈可击,还是有些秘密的,所谓君子不立于危墙,为了让那些秘密不至于成为我的致命伤,那有些事就不做也得做了。
扯远了,先说说这位二大爷目前的表现吧。
他家有三个孩子,但是他却只喜欢大儿子,老派思想,认为大儿子是要继承家业的,对大儿子不说千依百顺,也可以说是宠爱有加。
对另外那两个,那就更是仇人似的,不是打就是骂。
他一个六级工,收入也算不错,养家里五个人完全不是问题,可是家里有好吃的,那都是大儿子的,另外那两个吃口鸡蛋都会被他拿皮带抽。
他们家和我家都住后院,整个后院每天最热闹的事就是听他打儿子的动静,师傅,我不夸张地说啊,怕是审敌特也就那动静了,你想想那人有多狠。
一个对自己儿子都能下那么狠手的人,对别人也就可想而知了,之前在院里还算计过我,只是他那个智商,连那位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