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一次,所有的一切连同树的根脉都一起被拔除了。
何千遇哭了,这不是何千遇第一次哭,但却是何千遇第一次心痛,心痛的好像不知道要怎么呼吸了。
何千遇慢慢的将楚怡然抱在了自己的怀中,双手微颤,悲愤的一遍又一遍的叫着:“谁干的?”
“谁干的?”
……
毫无疑问,不会有任何人会回答她。
何千遇随后满眼泪水的看向了何挽年,泪水袭漫使何千遇快要看不清何挽年的轮廓了。
何千遇托着楚怡然,挪动着身体,想要向何挽年靠近。
可是何千遇越哭,就越使不上劲,何千遇很想抽自己,为什么自己这么没用,自己真没用啊,哭哭哭,除了哭自己还有什么用。
何千遇抽泣着,悲愤着,一下一下的挪动着自己的身体到了何挽年身边。
何千遇将何挽年扶了起来,使其靠在自己肩膀上,第一次,何千遇的肩膀上一左一右靠着两个人,这两个人是自己的父母。这一幕,本应该是岁月静好,却不想是天人永隔。
何千遇忽然感觉手上一阵黏腻,她将手伸在了半空中,是血,冰冷的血。
何千遇双唇微颤,看向了父母亲的身上,很多个窟窿,被人捅了很多刀。
何千遇颤颤巍巍的想要去触碰那些伤口,可是何千遇不敢,她怕他们会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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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疼啊,父亲曾说母亲虽然喜欢舞刀弄枪的,却也是最怕受伤的,因为母亲最怕疼了,而父亲却最怕母亲疼了,母亲疼了,父亲就会心疼。
何千遇一想到这,眼泪便又苦涩几分,那几分苦涩滴滴答答的全落在了楚怡然和何挽年的脸上。
何挽年和楚怡然遇害的消息在西门族里不胫而走,正在院子里密谋着怎么不声不响,一举拿下断魂剑的白枫眠和画七良听见这样的消息,先是不可置信的面面相觑,随即连忙跟着慌乱的人流,一起去到了何挽年的屋子。
不一会儿,何挽年的屋外竟浩浩荡荡涌现了一大批人,画七良脚步最是慌张,他扒开人群,一个箭步冲到了何挽年屋子里,白枫眠紧随其后。
其下的人,倒不敢贸然进去,这些事他们还没有权利插手,此事目前可能还得等西门族的长老来处理,所以他们也只是在门外张望张望而已,就像看热闹一般。
画七良走上前去,见到眼前的一幕,瞳孔急剧收缩,何挽年死的太突然又蹊跷了。
他和他许久未见,不想再见却遭此变故,到底是谁做的?画七良忽然有一种信念,那就是如果让自己知道了凶手是谁,自己绝对要手刃了那个人。
白枫眠也跟着进了屋子,他看了地上的人和失魂落魄的何千遇一眼,紧接着就不停的往屋子深处走去,似是要找什么要紧的东西。
白枫眠看到了满地的血迹,循着血迹而去,他脚下一顿,似乎踩到了什么东西。
他微微将脚给挪开,是一块玉佩,这块玉佩很眼熟,好像墨翼尘就有一块,他不声不响的将玉佩拾了起来,放入了怀中。
紧接着,他看见了一个密室,密室的门大开,而在离密室不远处,他看到了一把满是血迹的剑。
白枫眠心想:“莫非这是断魂剑?”
白枫眠紧接着看向了画七良,只见画七良像个木桩一样,一动不动,只是呆呆的凝望着何挽年,白枫眠有点不耐烦的的紧了紧眉头,假意咳嗽了几声。
画七良这才像是回过神来了一样,看向了白枫眠,白枫眠紧接着冲画七良招了招手,随后画七良便向白枫眠走了过去。
白枫眠指了指那把带血的剑,凑在画七良耳边低声道:“是不是?”
画七良没有说话,只是朝那把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