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眠更是一反常态,每天在清渊族里和一众弟子练完功后,就不见人影了,索性也没有人过多关注他。
离清渊族不远处的后山上,二狗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一条腿架在另一条腿上,,嘴里时不时还哼着个小曲,惬意的平躺在一块大石头上看着白枫眠练功。
“白枫眠,你每天这样累不累?既要担心别人揭穿你的秘密,又要没日没夜的练功,我都替你累了。”二狗忽然道。
“等我真的练成绝世高手,我的欺骗将不再是欺骗。”白枫眠喘着粗气道。
“天真。”二狗轻笑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白枫眠回应着,手上的剑却是不疾不徐的挥舞着。
“你以为绝世高手是那么容易当的?”
“我白枫眠就是当得了。”
“有志气是好事,其实我也可以一直帮你啊。”
“那我岂不是一直受制于人?”
“瞧你这话说的,我是外人吗?还是不是一起长大的好兄弟了?”
“我是怕累着您嘞。”
“难为你费心了,哈哈哈哈。”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开着玩笑,这枯燥的练功时间,也显得生动起来。
傍晚时分,白枫眠收拾收拾就准备回去。
“你不回去看看你继父继母?”二狗忽然问道。
“暂时不回了,代我我问好,等一切都安顿下来,我会去看他们的,让他们别记挂。”白枫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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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狗点了一下头,没有说话。
白枫眠回清渊族已是夜深了,不巧,却碰见了孟义仁。
孟义仁问道:“听说你近来总是早出晚归的?”
“说来惭愧,我是到后山练功去了。”白枫眠笑道。
“何苦跑那么远?”
“没什么,就是那里风景好。”
孟义仁听了,竟难得的有了笑意。
“去那里坐。”孟义仁指着不远处的凉亭道。
白枫眠跟着孟义仁坐了过去,孟义仁吩咐底下的人上了茶。
“你家里是做什么的?”孟义仁问道。
“其实亲生父母很早就去世了。”
孟义仁无意挑起了别人的伤心事,本不想在继续追问,却不料白枫眠倒是毫不介意的讲了起来。
“那时,我母亲生病了,曾经有人告诉我父亲,望断山有一生死草,可救我母亲的命,我父亲信了当真去寻了,结果遇到猛虎,死了,父亲把生死草交给我,可是后来生死草也被人抢走了,不久后我母亲也病死了。”白枫眠平静的述说着那噩梦般的经历,他现在也还是总做噩梦,但是比起以往从梦中惊醒,现在的他倒希望留在噩梦里,那是见父母亲唯一的方式。
孟义仁听了,忽然想起他错杀的那个医师,曾听闻那个医师的生死草就是骗来的,这么说来,骗的竟是白枫眠的生死草。
生死草有多难难找他不是不知道,据说这东西还得看缘分,自己曾经翻遍那座山也不曾见到丝毫蛛丝马迹。
而这生死草也确实是救了他弟弟的命,只是他弟弟当时口吐鲜血,昏死了好几天,看起来像是病情加重了一般。
问那医师,那医师也是一问三不知,满脸惊慌,像是自己也没有想到会这样,而孟义仁也因此去查了医师的底细,又知道了那医师竟是庸医,一怒之下,竟将那庸医给杀了。
后来,他本来以为他弟弟命不久矣,却不料他弟弟竟一天天的好转起来,而这竟是生死草的功劳,孟义仁这才知道自己错杀了人。
可是,他为弟杀人的事传的沸沸扬扬,孟义仁只好将错就错,宣告自己弟弟的死亡消息。
说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