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顾家全都在各种气不同,温以诺本人反倒是因为今天直接让顾然传话,彻底和顾家划分开关系,心情好到饭都多吃了半碗。
菜更是全部都吃完了。
来收餐盘的阿姨惊讶不已:“小温今天胃口怎么那么好?”
心情好到想开party的温以诺破天荒回答了:“嗯。今天有很高兴的事。”
阿姨笑:“那就祝小温你每天都有高兴的事。”
温以诺谢过她,随口道:“阿姨等会儿路过护士站的时候,可以帮我把赵护士叫进来吗?我有点事想请她帮忙。”
阿姨应下:“我当什么呢,放心,阿姨肯定能给你办好!”
说完端着收了的餐盘出去。
没过几分钟,赵护士走了进来。
她往病床边的椅子上一坐:“诺诺找我?是伤口又崩了吗?”
温以诺礼貌笑着摇头:“不是,是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想请你帮帮忙。”
护士恍然:“哦,那你说。”
“不过先说好啊,违法乱纪的事我可不会做。”
被她这么一插科打诨,温以诺没有那么紧张了:“我是那种人吗?”
“只是想姐姐帮忙,从我……现在住的那家人手里,帮我把我妈妈的一件遗物带出来。”
护士回想了下那些人穿着:“他们看起来不缺钱,应该不会卖吧?”
“不用这个。”温以诺笑得像只小狐狸,“那本来就是我的东西,为什么还要我花钱买?”
“那怎么办?”护士有些苦恼,“诺诺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一直在这医院上班,他们都认识我了。”
“这要是不拿钱买,他们肯定不会给我。”
甚至拿钱都不一定买的到。
“不用姐姐你去。”温以诺说道,“只是想问姐姐你认不认识那种看起来很凶的人。”
护士一点没犹豫:“我男朋友就是啊。”
温以诺:“……姐夫不行,他是警察,不能来骗人。”
“好吧好吧。”护士说着开始按照温以诺的要求认真想。
她虽然不认识那样的人,但还真想到了。
“健身房教练怎么样?”护士打了个响指,“块头大,有肌肉,还纹身,一看上去就不好惹。”
温以诺顺着她的话脑补,发现还真行。
“可以。”少年轻声道,“就是我现在还没办法长时间走动,还要麻烦姐姐你帮我去联系了。”
“OKOK。”护士朗声道,“放心,有你赵姐我在,绝对给你把人找来。”
温以诺失笑:“不需要太多,两三个问题。”
“钱的话,也都不是问题。就是告诉他们,要稍微化妆。”
护士应下,好奇道:“为什么要化妆啊?”
“让他们和我妈妈长得像一些。”温以诺眼中满是怀念。
这样,才更有把握将那幅刺绣要出来。
护士原本还想问他为什么要那么做,可看着少年眼底的怀念和悲伤,又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她拍了拍少年的肩膀,没再说一句话,小心关上了门。
温以诺还在愣神。
无论是这辈子还是上辈子,他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把和温简那幅未完成的苏绣从琼州带到燕京,从湾村带到顾家。
那幅刺绣对他来说是余生的念想,是温简留给他的最后一件东西。
可在顾家人的眼里,那东西除了是他们最恨的温简遗物外,还是用来威胁温以诺留在顾家的一种是手段。
上辈子,在确诊白血病晚期前,温以诺其实提过好几次要走。
可每次这么一提,顾家人就会把话题拐到温简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