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自己裤子传来一阵凉意,竟是被吓尿了。
后半夜淅淅沥沥下起了雨,杂毛确实没有耽误,说是洗发店人手不够,叫他马上回去。
二老自然知道儿子为什么要连夜赶回城去,挽留的话一句没说,欣然同意,如果儿子从此以后能老老实实做人,那就谢天谢地了。
王二三其实在看到杂毛那副嘴脸的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徐朗,便打电话询问他愿不愿意帮忙。
徐朗为人爽快,干脆地应下了,这两天就是在等他从城里回来。
俗话说得好,恶人还得恶人磨,虽然徐朗不是恶人,但气质这方面是被他拿捏得死死的。
次日一早,王二三与陈立一同来到了杂毛家里,老两口正在打扫卫生。
杂毛回来这几天,什么泡面桶、瓜子壳、辣条袋全往地上扔,满屋子都是垃圾。
“大伯、婶子,我是村里老王家的。”王二三绕过昨夜被徐朗踢坏的大门,上前自我介绍。
这门恐怕还得让徐朗来处理一下才行。
二老一听是老王家来了人,急忙放下手中的活儿就上前来,点头哈腰替儿子道歉。
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看着二老黑黄黑黄的脸和干枯皲裂的双手,院子里的矮桌上放着没吃完的两个馒头和咸菜,杂毛怕是把家里的钱都快败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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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二三急忙扶起老两口,递了五万块现金给他们,说这是给他们的补偿费。
二老一开始说什么也不收这钱,毕竟是自家理亏。
“婶子,因为挖矿,你们家现在出行不方便,也算是一点补偿,再说了,你们儿子这么大,总得替他准备个老婆本不是?”
老妇人悄悄扯了下老伯的衣角,老伯这才勉强收下钱,连声道谢。
离开前,陈立千叮咛万嘱咐,他们千万不能搬家。
之前陈鱼塘家和杨树林家的事已经传遍了村子,陈立的本事他们也略有耳闻,现在有大师帮忙,他们更加庆幸当初的决定。
王二三拉过大伯,小声跟他说了几句话,在大伯惊讶的目光中,和陈立一同离开。
车上,陈立不解问道,“老王,刚才你刚才说了啥?”
王二三狡黠一笑,“他们家房子下有不少值钱的东西,可以改善下生活,但我说这事千万不能让杂毛知道,否则杂毛性命难保。”
其实他本没必要把这事跟大伯说,但简陋的屋子和餐食,让他实在看不下去。
“老王,可真有你的。”陈立腾出一只手朝王二三肩上捶了下。
“对了,最近一一有消息没?”王二三顺口问道。
“没有。”陈立茫然摇头,刚刚上扬的嘴角慢慢向下,最后抿成一条直线。
“你师父那边也没有消息?”
“师父让我等。”
车内很快就被寂静充斥,只剩下发动机的声音和石头卡在车轮里碾压得咔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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